蕭博翰有點顫抖的端起了茶杯,他想喝口水讓自己平復一下,他需要消化一下蘇老大帶給自己的壓力,需要仔細的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能夠對潘飛瑞發起攻擊,那樣做自己有多少好處,自己能不能在保持以後所獲得的利益..........。
但蕭博翰不能再想了,因為他感到了頭暈,感到了心慌,他手中的茶杯碰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他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可惜力不從心,過於勞累的工作,過於巨大的壓力,讓他只覺得天旋地轉,他倒下來,他暈在了全叔的身上。
蘇曼倩睜大了驚恐的雙眼,嘴裡喊著蕭博翰的名字,就要上前去探視,蘇老大卻一把拉住了蘇曼倩,把她護了 自己的身後,蘇老大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水杯的落地聲,同樣的驚起了守候在外面的恆道,永鼎兩家公司的保鏢們,他們一起衝了進來,鬼手絕不猶豫的用已經在手的一把鋒利尖刀往蘇老大身上劃去,但就聽到一陣刺耳的鐵鳴聲,顏永用胳膊上,衣袖中的鐵甲護腕隔開了鬼手的尖刀,顏永帶來的人也很快的把蘇老大和蘇曼倩護在了身後。
鬼手還要動作,全叔卻低沉的喊了聲:“送蕭總到醫院,和他們沒關係。”
鬼手聽了這話,才半信半疑的收回了尖刀,彎腰把蕭博翰背在了後背,一起衝下了辦公大樓。
整個恆道的院子裡都亂了起來,車輛聲,吆喝聲,咒罵聲響成一片,而蘇老大也被此刻的突變搞的有點措手不及了,但他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了,萬一再有什麼衝突發生,自己人太少,絕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他沒有等全叔說話,就轉身離開了蕭博翰的辦公室,匆匆回去了。
蕭博翰很長時間都沒有醒想過來,他已經住在了醫院,高檔的單間病房裡,安靜的有點嚇人,在床上的白床單上,蕭博翰靜靜的躺著,先是值班醫生和護士圍著他忙,過了一會,內科主任來了,又忙了一陣,還是沒有讓蕭博翰醒來。
內科主任打電話,叫來了院長,院長又叫來了其他幾個科的權威一起會診。只見他們檢查的檢查,議論的議論,有的拿出大本的醫書翻得嘩嘩的響。
他們準備給蕭博翰打一針試試,誰知這一針下去又惹出個禍事來,針推下去還不到一半,蕭博翰就出現了抽搐現象,打針的護士連忙把針取了蕭博翰眼睛緊閉,臉色痛苦,人也進入昏迷狀態。這一下把打針的護士嚇壞了!不知是怎麼回事?因為葡萄糖是種最普通的注射用藥,沒有任何副作用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住院部的過道里也忙碌著,當屬知性而充滿女性魅力主任醫師,以及那些手託白色瓷盤,如蝴蝶般飄逸穿梭在各病房裡的白衣天使們,“救死扶傷”乃是她們崇高而神聖的職業,也總令人心生敬仰之情。她們演繹著簡單和平凡,在患者中傳遞著溫暖與關愛,在她們柔美的微笑中,讓病友們感覺到來自自身的病魔與傷痛,正在逐漸地消融。
已經好幾個小時了,蕭博翰一下都沒有睜開過雙眼,讓鬼手,全叔,歷可豪,以及雷剛他們心神不寧,坐立不安。
但後來全叔還是定下了心神,他對所有人招招手,讓他們隨著自己走出了病房,全叔在過道點上了一支菸,說:“現在我們還不知道蕭總什麼時候可以醒,所以我的意思,你們還是各就各位,這裡留下鬼手和蒙鈴照顧。”
大家都不說話,但每個人的眼中都是充滿了慌亂和焦慮,蒙鈴眼圈紅紅,腫腫的,一看就知道哭過。
全叔見大家都不說話,也有點無可奈何,但現在自己不得不做出相應的安排,他就用力的把煙扔在了地上,用腳尖狠命的踩著轉了幾下,說:“好了,好了,我添為你們的長輩,我說了算,歷可豪,雷剛,帶上你們的人回到你們的崗位,我也馬上離開,這裡的警戒由鬼手今天負責,房間裡由蒙鈴照顧,都走,走走。”
他不得不以老賣老的發號施令起來,因為他很明白蕭博翰的心意,假如蕭博翰醒來,他也是希望整個恆道集團都在正常的運轉,他絕不想看到這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雷剛等人不得不離開了,他們心裡也知道全叔說的是對的,縱然在感情上難以接受一點,但理智還是告訴他們回到自己的崗位去,那才是正確的行為。
看他們都離開了,全叔又反覆的給鬼手叮囑了一會,也返回恆道總部了,現在是非常時刻,他必須坐鎮恆道,不能出現一丁點的失誤。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遮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遮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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