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一始,他就摒棄了過去張隊長很多規定,雖然還沒有達到凡是張隊長說的自己就要反對的地步,但至少永鼎公司的人,在他進來沒幾天的時間都給放了,他感到張隊長這是在對法制建設的一種踐踏,人家又沒有什麼大事,為什麼要隨便拘留人家呢?
潘飛瑞和飛龍會賭場的曲老闆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猶如五雷轟頂,他們一下子就慌了神,在他們還沒有平定好心神的時候,蘇老大和晁老闆的進攻就接踵而至,賭場再一次被砸了,潘飛瑞很多地盤,很多生意在一霎那間就消失了。
他分明感到,蘇老大和晁老闆準備的如此充分,就像是他們早都知道會有這一天似得,但潘飛瑞已經沒有時間和精力來分析判斷了,他收攏了殘餘的人馬,加上飛龍會連夜從省城調集的人馬,對蘇老大展開了有限的抵擋。
當然了,以這點實力是抗拒不了蘇老大和晁老闆的進攻,潘飛瑞開始節節敗退,開始收縮力量死守一些利益更大的地盤。
這個時候的蕭博翰就知道時機成熟了,他讓蒙鈴通知了鬼手,雷剛等人,召開了一個會議,因為人少,會議就在蕭博翰的辦公室召開,也或者談不上會議,只是蕭博翰有條不紊的給他們下達了一些指令而已。
蕭博翰心情很好,他嘴裡叼著一支香菸,笑呵呵的看著沙發上坐下的雷剛和鬼手說:“知道今天叫你們來做什麼嗎?”
雷剛憨憨的一笑,說:“收割啊,豐收在望了,我們當然不能閒著。”
鬼手笑笑沒有說話,但從他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他是贊同雷剛的想法。
蕭博翰端起了茶杯,喝上一口,才說:“不錯,該我們動動了。”
“真的啊,嘿嘿,我早就手癢了。”雷剛把滿是老繭的雙手來回的搓了幾下。
蕭博翰到沒有他那麼激動,他還是很平和的,因為這還不值得驕傲和自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單單看表面,至少,在蕭博翰的心裡,他還是明白一個道理,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對蘇老大這個人,蕭博翰一直都是警惕和防範的,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假如完全的消滅掉了潘飛瑞,那就一定會給蘇老大帶來緊張感和壓力感,這會不會激起他調轉槍口,對自己攻擊呢?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就算自己的實力在消滅掉潘飛瑞後有所提高,但還是不足以抗拒蘇老大的攻擊,自己何不給他留下一個對手,慢慢的消耗他,至少維持到自己足夠強大的時候。
目前最好的局面就是形成一種多家鼎立的局面,讓蘇老大心有所繫,不能放開手腳和自己為難。
這是最近蕭博翰勾畫的大方略,但怎麼來實現這個計劃,保證它的有效,這才是今天蕭博翰開會的主題。
另外還有一個很實際的問題,那就是雖然蘇老大和晁老闆認可了自己以後對他們所有場子的酒水供應,但那只是一個承諾,具體的落實還需要自己來實施,怎麼可以從潘飛瑞手上分的代理權,怎麼讓潘飛瑞心甘情願的為自己協調好和各個廠家的關係,獲得廠家的認同,這都需要自己繼續做很多工作。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遮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遮蔽而看不到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