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鈴嘻嘻的笑著,說:“不是啊,是讚美你呢,這麼這樣淺顯的話都聽不懂,剛才還做詩呢,現在如此愚笨。”
蕭博翰嘿嘿一笑說:“你還敢繼續,我讓你說。”
說著話,蕭博翰的兩手就到了蒙鈴的腋下,那蒙鈴在蕭博翰一陣的亂抓亂撓下,“咯咯咯”的笑個沒完,一身就猶如軟面一樣的癱到在了蕭博翰的懷裡,蕭博翰是滿懷溫香軟玉,聞著蒙鈴身上散發的女子幽香,蕭博翰那一個本來就充滿柔情的心顫抖起來了。
蕭博翰從側面抱住了她,沒猶豫,馬上用自己的唇舌,送到了蒙鈴嘴裡,她那還未卸掉的口紅弄得蕭博翰滿嘴盡是一片豔紅...... 此刻的蕭博翰,真的覺得自己正身處在天堂,這更令他激昂,滾燙燙的熱血,似乎在他體內沸騰了起來..........。
他們的快樂延續了很長時間,沒有太多的語言,他們儘量的都給了對方最大的快樂,蒙鈴也從一個矇昧無知的少女,逐漸的演變成一個充滿了激情的女人,這樣的蛻變連她自己都會大吃一驚的。
但蒙鈴大吃一驚算不了什麼,倒是蘇老大在三天之後才真正的大吃一驚,他在耐心的等了幾天之後,今天給潘飛瑞又一次掛了電話,因為從種種跡象表明,飛龍會的生意並沒有停頓下來,也沒有銷聲匿跡,反倒,在潘飛瑞很多的地盤上,都出現了價格便宜的毒品,這自然讓蘇老大奇怪了。
難道潘飛瑞沒有驅趕飛龍會的人?
他電話很快就掛通了:“潘總,我老蘇啊。”
接到了蘇老大的電話,潘飛瑞知道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但他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前幾天,在他就要對飛龍會動手的時候,卻接到了柳林市治安大隊張隊長的電話邀請,他們兩人是老關係了,張隊長幫過他不少忙,潘飛瑞也給過張隊長很多的好處,兩人可以用狼狽為奸這四個字形容起來。
接到了電話,潘飛瑞自然是沒有推辭就和張隊長在一個歌廳的包間裡見了面,兩人坐下沒幾分鐘,飛龍會的曲老闆就過來了,當潘飛瑞聽到這是飛龍會賭場的曲老闆之時,他一點都沒有大驚失色,倒是覺得自己又有了麻煩,張隊長的參與進來,會讓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淡淡的笑一笑,潘飛瑞就說:“看來張隊長和曲老闆是老相識啊,怎麼,今天要來說道說道嗎?”
張隊長幫他們兩人道上了酒,說:“何止是老相識,我們還有生意上的合作。”
潘飛瑞的眉頭就皺了一下,說:“什麼樣的生意合作。”
張隊長慢條斯理的喝到了面前的酒,說:“當然是現在賭場的生意了,這應該不難理解吧。”
曲老闆就幫張隊長倒上了酒,說:“今天請潘總來,就想送一份禮物給潘總,不知道潘總給不給我們面子。”
曲老闆把“我們”這兩個字咬的很重,好不掩飾的給潘飛瑞表現出自己和張隊長牢不可破的同盟關係,給潘飛瑞施加了無形的壓力。
潘飛瑞眼皮跳了跳,說:“你們太客氣了,常言道無功不受祿,我怎麼好意思接受你們的禮物,呵呵,開玩笑了。”
潘飛瑞也並沒有輕易的讓對方氣勢壓倒,既然這事情已經複雜起來,那就讓它在走走,看看最後是什麼。
張隊長是一個40來歲的壯漢,1米7幾的格子,剃個板頭,臉色紅潤,許是應酬多、喝酒多的緣故,他腆著個大肚子,單單從外表,你很難把他和治安大隊的警察掛鉤的。
他一聲朗笑,說:“什麼開玩笑,一點都不玩笑,我們想要把你拉進我們的生意,這個世道,有錢難道你不賺嗎,給你賭場百分之10的乾股,你就一句話,要不要。”
說完,張隊長和曲老闆一起目光逼人的盯著潘飛瑞,緊張的等待他的回答,潘飛瑞在他們說出條件之後,眼皮都沒眨一下,這或者也在他的預想之中,說良心話,潘飛瑞想要,他比誰都明白毒品的利潤,但他卻一直沒有機會插手這個行業,除了是蘇老大和晁老闆已經搶佔了柳林市毒品市場的緣故之外,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他一直感覺風險太大了。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遮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遮蔽而看不到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