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西裝的男子再白金大酒店也是很有來頭的,一般人不敢在這鬧事,穿西裝的男子是餐飲部經理,也是厲害的角色,不過在他面對潘飛瑞的時候,他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他只能低聲下氣的說:“潘總,給個小弟一個面子吧,有話好好說!”
潘飛瑞看都不看他一眼,吼道:“滾,你有什麼面子可給的,再不滾蛋連你一起收拾。”
說完轉身,看著還在哭啼的小雯,這潘飛瑞就更不舒服了,二話不說,揚手準備給小雯再來幾個耳光,這時,蕭博翰已經到了他們跟前了,他的眼中有了一種怒火,他一把挽住了潘飛瑞的手臂,冷冷的說:“潘總,別跟一個陪酒女計較了。”
潘飛瑞剛要發飆,轉頭一見是蕭博翰,只得壓壓怒氣,放下了手,說:“媽的,這妞太不給老子面子了。”
蕭博翰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遞過來一根菸給潘飛瑞說:“何必如此呢!不過是一個小女孩而已,我準備走了,潘總什麼時候走?”
蕭博翰又先給潘飛瑞點燃了煙,再點自己的,吸了一口,吐出煙霧,轉頭對這兩個陪酒女孩揮揮手說:“你們也散了吧,一會我會把小費交到櫃檯上。”
小雯和小美的眼中都露出了感激之色,他們知道這是蕭博翰在幫她們,兩人不再說話,一起出了包間,不過在離開的時候,那個叫小雯的陪酒女孩還是轉頭深深的看了蕭博翰一眼,她要好好的記住這個人,有機會一定報答他。
那經理和兩個保安,也不敢在這多待,一起客氣兩句,趕忙出去了。包間裡就剩下了潘飛瑞和蕭博翰兩人,潘飛瑞剛才也是喝多了一點,再加上今天一直不太暢快,就鬧了這一出,現在平靜下來,也沒再提這事情了,他和蕭博翰又談了幾句,說好了一些交割地盤的事情,兩人才分手各自回家。
蕭博翰帶著鬼手,蒙鈴等人,在夜色中穿越著柳林市的街道,看著在慌亂之中生長起來的柳林市,這塊在1:1000000的中國地圖上只有指甲蓋大小的土地上,充斥著中國新興城市的二元悖論:它容納著五湖四海的移民卻無法給他們必要的安全感、歸宿感,它一心追求經濟改革的成功卻難以迴避它的政治淵源,它在慾望壓城之際頑強地守護著卑微的理想,它在成就了一些人的雄心壯志之後把更多鮮亮的青春推上了祭臺,它在混亂之中開闢著秩序,它相容著天堂的幸福的和地獄的悽慘,於是,“複雜”就成為適合柳林市的又一個形容詞。
複雜性並非天生,而是由後天造就。唯其開放與包容,乃有複雜性——經濟政策的自由、人的思想的自由,是各種人物表現的舞臺和冒險的樂園。在這裡,東北人與湖南人相遇,鄰家小妹與江湖幫會邂逅,大老闆與打工仔同屋而住,科技精英與街頭攤販比鄰而居,各色人等操著各種風味的普通話,捧著各種口味的快餐盒,追求著各自的人生夢想。
而在這塊土地上,蕭博翰自己卻要充當一個不可替代的角色,這對他自己來說,也是任重而道遠的。
他又想到冷可梅,今天的事情能夠順利的進行,不得不說,冷可梅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沒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還是如此厚愛,著實讓蕭博翰有了一點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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