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手上緊了緊,讓冷可梅更靠近了自己一點,說:“是的,有點小事,等稍微閒一點了,我告訴你。”
好啊,我很願意幫助你,不管是什麼事情。”冷可梅貼近蕭博翰的耳朵說,用自己嘴裡的熱氣刺激著蕭博翰。
蕭博翰沒有一點感覺嗎?那絕對是假話,一個年輕男人,特別是又剛剛喝了酒,還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他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呢?他有,他不是聖人,他很多地方都有了反應,手上也樓的更緊了。
冷可梅已經有點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她在沉默中體會著某種曖昧而激動的氣氛,她依然是不斷的靠近和碰撞著蕭博翰。
舞曲結束了,這短短的不到10分鐘的時間,冷可梅已經成功的展示了自己的魅力,她也相信,蕭博翰就算是一塊鐵,也會在自己設定的肉爐中融化。
舞客們四散躲藏,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他們,有舞伴的,彼此就是對方的全部世界,單身來的,無論男女,或者直接,或用眼角的餘光,捕捉的都是單身的異性,那一雙雙的眼睛,在變換閃爍的燈光中,猶如一支支在深林裡尋找獵物的狼,或者他們比狼更兇殘,狼只是吃肉,他們卻希望吸食對方的靈魂。
沒有等下一首舞曲響起,冷可梅就擁住蕭博翰親吻起來了,直到雙方喘不過氣來,才停下。
冷可梅有妖豔的眼光看看蕭博翰,說:“我們還等什麼呢?為什麼不放飛自己。”
蕭博翰有你們一霎那的遲疑,他明白冷可梅說的是什麼意思,他這個時候心裡有一種渴望,但這渴望還能夠控制,因為他今天心裡還是有事的。
但冷可梅不會給他冷靜思考的時間,她又說了:“或者在床上我們可以更好的討論一下你要解決的問題。”
蕭博翰沉默了,他聽出這是要挾,但他不想抗爭,如果用自己一次越軌就能避免恆道集團的一次重大損失,那自己何樂而不為呢,既然冷可梅把這看成是一次生意,那麼自己就接下這一單生意吧,自己本來就並不是一個情結高尚的人。
蕭博翰默默無言的讓冷可梅挽住了胳膊,他們一起到了一間奢華的套房中,門剛關上,冷可梅就一隻手摟住了蕭博翰,她顫抖著,和蕭博翰相擁倒在了床上,呢聲道,“想了嗎?”
冷可梅的身上淡淡地散發出著體香,臉頰微紅,動人極了。
她伸手摁住了蕭博翰的頭,然後,衣服,一件件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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