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蒙鈴和蕭博翰的第一次對話之後,她開始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蒙鈴面無表情的說:“好的,我們先住下。”
那個叫秦寒水的年輕人在這個時候也說了一句話:“阿鈴,讓司機找郊區的酒店。”
很快的,他們就到了柳林市北郊的一家賓館,這個賓館很普通,也絕沒有一點特色可言,當蕭博翰幾人下車以後司機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他連飯都沒吃,開車趕了回去。
蕭博翰幾人就登記了房間,住了下拉,在蕭博翰剛剛洗漱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招呼這幾位過來的時候,他們都主動的敲門走了進來。
不管他們對蕭博翰是做一種什麼樣的認識,但從今以後,蕭博翰就是他們的大哥,這一點是再也無法改變了,其實對這樣一些充滿了活力的勇氣的人來說,跟上蕭博翰是他們一種最好的結局了,固然,蕭大伯應該更有保障,也更具穩定,但也正是這樣的一種穩定讓他們感到寂寞和無聊,他們是熱血青年,他們嚮往的是外面精彩的世界,也喜歡哪燈紅酒綠的大街,平凡、乏味、機械、單一的生活絕不是他們的愛好。
從容、認真,拼搏、殘酷,甚至是無謂的犧牲,或者這些才是他們的選擇,槊血滿袖,豪氣干雲,血氣滿懷的人生就是他們的宿命。
蕭博翰不明白大伯是怎麼讓他們擁有了這樣的思想和品德,但毋庸置疑的一點就是,自己很需要這樣的屬下。
蕭博翰點下頭,大家就在外面的套間的客廳坐了下來,蕭博翰對蒙鈴說:“你點幾個菜,讓他們在一個小時之後,送到房間來,而這個期間,我們應該好好的安排一下今後的事情。”
蕭博翰沒有用“商議”二字,因為他已經決定從現在起樹立自己的威望,和所有的下屬拉開彼此的距離了。
這或者也是他和老爹的一個最大區別,老爹在過去總是毫無架子,儘可能的親切的對每一個屬下,除非是必要的懲罰,但蕭博翰不準備這樣,因為他沒有父親經年積攢下來的權威和震懾力,他只能把自己包裹在冷漠和模糊中,讓他們看不懂自己,看不清自己,以此達到含而不露,胸有珠璣,藏鋒斂氣的效果和印象。
這幾個新屬下和他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久,準確的說也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不過蕭博翰給他們初步的印象還是不錯,蕭博翰在大悲之後的鎮定自如和井然有序,讓他們看到了蕭博翰身上天生的那種領袖風範。
秦寒水就說話了:“蕭大哥,我們聽你的安排。”
其他幾個年輕人也點了點頭,聶風遠豪氣沖天的加了一句說:“不管有多麼艱難和危險的事情,我們都絕不畏懼。”
蕭博翰卻笑了,他笑的很愉快,看到這些和自己年齡相仿人,他從心中感到有了一種慰籍和歡愉,他知道他們的渴望,他說:“恰恰相反,我目前還不準備有什麼大的動作,或者以後我們的艱難並不是打打殺殺。”
幾個年輕人都有點迷惑起來,難道江湖不是用熱血來澆灌嗎?難道權利不是靠鐵拳來維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