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金箍棒在那一瞬間化作了幻影,而兇狠的敵人也變成了地鼠,那洶湧如潮的攻勢在徹底放飛自我的面前顯得蒼白無力,金箍棒所過之處,卻無一人可擋。
我一人,撐起了大半個防區來。
敵人兇,我比他們更兇。
先鋒手、先鋒手、先鋒手,我一招又一招地使出來,與每一個人對拼,體內蓄積已久的力量陡然爆發,氣勢在每一次的揮擊之中積蓄攀升,當它抵達了一次巔峰,讓我感覺不殺人、不見血就不痛快的那一瞬間,我狂聲怒吼著,感覺雙目赤紅,面孔扭曲,直接衝出了場中,追著一個渾身鱗甲、不知何物的夜行者衝去,邊追邊打。
那人給我一記先鋒手打得全身僵硬,隨後給我那氣勢嚇破了膽,下意識地轉身後撤,旁邊的同伴紛紛過來支援,卻不料我殺心已決,箭步而上,一記“畫地為牢”,將他人定住,緊接著金箍棒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來,重重砸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那傢伙跟一穿山甲似的,又短又粗,幾乎沒有脖子。
但我最終還是用金箍棒將其頭顱砸下,直接飛了起來,鮮血沖天而起,如同噴泉一般,落在了我的身上。
鮮血讓我變得格外兇悍,也讓我體內的血越發沸騰,我感覺心底裡有一股吶喊和嘶吼,它藏著兇戾和嗜殺的慾望,在對我不斷催促,讓我用手中的武器,收割更多的生命,帶來無盡的快感。
啊……
我衝著周圍那些面目猙獰的夜行者怒聲狂吼著,臉上帶著說不出來的驕狂,而那些人別看著個個兇惡,卻給我嚇了一大跳,紛紛往後退去。
我奪了一人性命,又退回陣中,繼續與人纏鬥廝殺。
如此激烈爭鬥十數個回合,我們這邊的槍聲再一次響起,而另外一邊,又傳來了廝殺聲,卻是那彭隊長在敵陣之中,已經殺了一個來回,重新返回了來。
我們這邊氣勢大盛,敵方自然就開始退卻,等到彭隊長與我們匯合的時候,周遭的人卻如同潮水一樣退去。
唯有幾具屍體,留在了原地。
而沒有等我們緩過氣來,突然間遠處有人喊道:“別動手,你們看看,這是誰?”
說話的這人,卻是先前被擒住的女夜行者迪麗,她已經掙脫了手銬束縛,恢復自由,而在她的指揮下,好幾個夜行者將一個渾身都是鮮血的男子給推了出來,站在了離我們五十米遠的坡腳下。
那人卻是被留在村子裡、生死不知的猛虎班戰士六號。
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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