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時夏爾人在君臨,怎麼可能會突然在北境現身?
一切彷彿充滿了迷霧,令人捉摸不透。
不過就算真的如此,也沒人敢多說什麼。
……
“以往我只救過新受傷的人,對於這種傷的太久的情況,我不敢保證能否成功。”
臥室外,面對一臉期盼的紅髮凱特琳,夏爾謹慎叮囑。
“所以夫人最好不要抱什麼希望。”
“如果連您也無法救他,那隻能怪布蘭命該如此。”凱特琳凝聲說著,臉上泛起點點堅持,“但我相信布蘭不會是這種命運!他的未來應該在馬背上,而不是床榻!”
他的確不是這種命運。
夏爾暗忖,但這種事情也不好明說,於是只點了點頭,隨後踏步走入房間。
一位五花大綁的男性已經在床榻盡頭癱倒,這是一位夏爾不認識的囚犯,史塔克夫人“精挑細選”了許久。
而作為“患者”,布蘭正趴在他那覆蓋著熊皮的柔軟大床上,露出背部稍顯糾結的扭曲脊樑骨。
“使者大人,你是來救我的嗎?”仰頭看向來人,小男孩對夏爾充滿了期待。在這陣子母親的耳濡目染下,他對夏爾可是比當事人有信心的多。
“叫我柯藍斯頓就好。”夏爾衝其笑了笑,隨後低頭打量他背部的傷。
這明顯是摔斷了脊椎骨,在中世紀簡陋條件下,真不知道是怎麼活過來的。
三眼烏鴉的緣故?
“媽媽說必須要尊稱,不然很沒禮貌。”男孩一板一眼地道。
“那我原諒你的無禮好了。”夏爾說著,來到囚犯面前。
這位與前幾個不同,很人性化的被打昏了過去,不過這種遮掩根本就沒什麼實質性效果。
也就是蒙著眼睛受刑與睜眼睛受刑的區別罷了。
想著,夏爾蹲在地上,雙手覆蓋住囚犯的腦袋。
一隻手固然可以發動法術,但兩隻手自然更快,所以夏爾將雙手全部“刻”上了銘文。
布蘭好奇的盯著他手部與囚犯接觸之地,注視著眼前這位母親挑選而出的犯人。低沉而又瑣碎的咒語聲中,就見對方身體不斷萎靡,不斷消瘦,最終臉色蒼白的彷彿得了場大病般,身體也變得瘦骨嶙峋,昏迷中都忍不住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