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進稻草了嗎?如果能讓我們傷亡損失減少,管他是不是正道?”
“就是,什麼時候陶哈爵士對七神的信仰如此虔誠了?”
“最虔誠的貝勒.坦格利安一世妻子公然揹著他偷情,替他兄弟生了個私生子,莫非陶哈爵士對此很感興趣?”
“……”
赫曼.陶哈沒想到自己話一出口竟然被“圍攻”,甚至圍攻人員當中包括被夏爾“教訓”了一頓的那位溪流地伯爵,這讓他臉色略有錯愕,不過當一位平時關係不錯的領主悄悄在耳畔說了一句話後,他倒是恍然大悟了。
自家領主大人就是被他口中陰暗伎倆所救的,眼下說這壞話,豈不是找不自在?
雖說因為去了谷底,公爵大人暫時不在這,但他兒子在這啊,而且誰能保證話不會傳進他耳朵中去……
此時,有人提議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誰知道柯藍斯頓爵士去了哪?我們也許應該問問他有沒有解決辦法。”
“有人去請他嗎?”
“侍從沒找到人。”
“我只在回來的時候看過他一次,之後就沒有再見到了。”
“梅姬.莫爾蒙又去了哪?巫師先生不參加會議很正常,她身為公爵旗下封臣,竟然也拒絕參與如此重要的作戰會議?”
“這話你應該等到她女兒葬禮時和她講。”
“就是,有點同情心吧大人!如果你兒子重傷垂死,你好有心情參加會議?”
……
遠方廢墟般的營地正在緩緩重建,燃燒餘燼正在月光下升騰起無數煙霧,死屍陸續被清理安置。如果正常情況的話,夏爾可能會對此很感興趣。
然而他現在卻根本無暇他顧。
此刻,他正望著溪水中一大堆白色碎屑皺眉不已。
“這算什麼?蛻皮?”
極致的瘙癢彷彿仍舊還存在於身體每一寸肌膚,不斷在體表撕扯下片片面板的感覺此時回想起來,驚悚中又有種特殊的爽快感。
在援軍到達後,夏爾就匆匆出了營地,來到了不遠處的小溪旁,並就著冰冷的溪水“洗了個澡。”
正常情況,他根本不會在大晚上的跑來洗澡什麼的,就更別說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了。
然而誰讓夏爾遇到不正常情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