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和這些“狂信徒”根本沒法多交流,不是裝神弄鬼就是腦子有病。
“這座島到底有沒有正常人了?”
走在繁瑣的城堡庭院內,他暗暗吐槽著。
那位禿子史坦尼斯硬邦邦的很惹人煩,他那位大耳朵老婆更是像個神經病似的衝夏爾大喊大叫,就甭說最開始那帶著個滑稽水桶扣在頭上的大胖子小丑了……
剛剛那個一身紅說話神神叨叨,似乎沒法正常交流,而且她極有可能是夏爾祖奶奶輩的,想到這他就頗感彆扭。
而眼下這鼻尖長著幾顆雀斑的年輕女僕,一點她年紀所具備的青春活力都沒有,反而規規矩矩的猶如機械。
除了在談論她的神時稍微活躍外,剩下時候基本沉默以對。夏爾想打聽一下這座島的基本情況也沒辦法做到。
夏爾有點替老冰原狼“擔憂”,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他這一行的遭遇已經無言證明了什麼——那位七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好像不是什麼“正常人”。
“話說禿頭很有可能源於基因方面來著……”
暗暗吐槽著,女僕已經帶著他來到了一座房間當中。
這裡位於城堡第三層,放眼望去,房間整體不大,但看起來乾淨整潔,正對房門處有一幅雙扇窗衝向城堡外,洶湧的大海隨之映入眼簾。
對此夏爾比較滿意,多日來的奔波似乎能在這裡有個很好的歇息。
至於艾德他們,那也用不著他去操心什麼,雖說在港口時氣氛很微妙,但夏爾看得出來,那只是兩位領主在確立某種地位關係。
當然,礙於那兩人都是那種嚴肅沉悶的性格,這種確定在旁人看來顯得不怎麼圓滑就是了。
“所以接下來該幹什麼呢?”女僕退去後,夏爾癱在床上,看了一眼穿梭門時間,還有大概五天左右。
夏爾對此並不想浪費,於是他拿出自己掖在長筒靴內側的筆記本。
在船上時,他一有空就鑽研這筆記當中的內容。然而礙於條件所限,除了記熟咒語外,他卻沒法真正練習什麼。
筆記本上,除開夏爾所會的那兩道法術外,記載著的還有其他四個——
亡靈低語、怨毒之眼、疲乏之觸、以血還血。
這四個法術除了以血還血外和疲乏之觸外,其他的大概和骸骨復甦差不多,夏爾覺得自己學會的話也用不了多久
然而還是那句話,條件所限,他卻沒法開始練習。
因為這些法術,全都涉及到屍體。
“學習這種法術的,如果不人人喊打才叫怪了。”想到自己在穿梭門對面的種種遭遇,夏爾默然無語。
不過他卻也沒升起放棄修習想法,儘管不是什麼好路數,但他唯一所擁有的就是這些,根本沒得挑——教會給予的淨化法術純粹是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