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復古嗎?
齊小酥有些無語,道:“不害怕。”
那男人又頭也沒扭地對衛常傾道:“你先在那邊坐一下,排隊。今天就只有我一個人做植入。”
衛常傾走了過來,站在齊小酥,淡淡地道:“我是跟她一起來的。”
那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失望,但又很快又掩飾了下去,沒再理會衛常傾,繼續對齊小酥道:“確實是不需要害怕的,我先給你用藥片敷一下手臂,有點涼涼的,不要緊張啊。”
他是對每一個來植入的人都這麼細心這麼多話的嗎?
齊小酥有些扛不住了,在他拿來一片藥棉一樣的東西過來,想要親手去敷到她手臂上時,她正想開口叫衛常傾,衛常傾已經一把接了過來。
“我來。”
說著,他準確地把那塊藥棉敷到了齊小酥的手臂靠近手腕處。
那男人有些不悅,“什麼都能你來?那要不然你來幫她植入?”
他這話明顯地是諷刺,也篤定衛常傾聽了之後會道歉,因為這種儀器可不是隨便都會的,他這麼一說,衛常傾還不得趕緊地道歉,請求他來啊?
怎料,他的話音剛落,衛常傾已經點了點頭,伸手將他輕輕一撥,立即就令他讓開了位置。
衛常傾讓齊小酥把手臂平放在儀器上的一個植入觸手之下,然後在上面的幾組按鍵上按了幾下,又在一個銀色的鍵盤上飛快按下了一串的指令,之後快地扭到了一個準確的角度,一把操作了植入杆印在齊小酥剛剛敷了藥棉的手臂上,輕輕一壓,虛擬晶片立即就印入了齊小酥的面板。
系統小一說的沒錯,這種痛苦真的可以忽略不計,就像是螞蟻咬了一下,有瞬間的刺麻,一剎那就感覺不到了。
“這就好了?”齊小酥愣愣地看著衛常傾。
那男人也愣在了原地。
不可能啊,他怎麼會操作這種儀器?
但是事實就是,齊小酥的全能晶片已經復刻上去了。
在她的手臂上有兩行資料閃了閃,然後消失在面板裡,很快,那雪白肌膚上就恢復如初,看不出任何東西。
連一點點痕跡都沒有。
“小子,行啊!哪裡偷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