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常傾拿起一把小手術刀,醫生看了他一眼:“你會用嗎?”
“會。”
衛常傾頭也沒回,看著齊小酥:“能不能忍?”
“不是,不是有麻藥嗎?”齊小酥顫著聲,“我沒有經驗,不確定能不能忍啊。”
不知道為什麼,她這句話讓其他人有些想笑。這種事也要經驗?不
衛常傾也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心就軟了下來。“我的動作很快,而且也很輕,麻藥始終不是什麼好東西,能忍就忍著,好嗎?”
“你難道還是醫生?”
“不是,我只擅長處理槍傷和刀傷還有各種扭傷,因為以前經歷多了,處理多了。”
他平淡的一句話,讓齊小酥有點心疼,看著他額頭細密的汗珠,道:“好,我忍著。”
她不知道什麼樣才叫寵愛。
這種寧願讓她忍著疼,也理智告訴她麻藥能不用就不用的男人,對於別的女人來說是不是好的,她不知道,但是她只知道自己很喜歡,很喜歡。
少帥的動作的確很快,消毒,取子彈,止血,上藥,快得連醫生都覺得驚訝。
齊小酥咬著唇,臉龐已經全無血色。
童燦在一旁看得心痛,很想擁她入懷,但是看著單膝跪在她面前替她處理傷口的衛常傾,又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就這樣吧,只要她幸福。
只要她能愛她所愛。
他釋然。
齊小酥看著包紮好的手臂,長出一口氣。她總算是忍了過來,不得不說,衛常傾的速度真的是最大程度地減少她的痛楚了。
“還有手背的毒瘡,醫生,麻煩你過來給她看看。”衛常傾見醫生已經處理完董意誠的傷,立即把他叫了過來,而他自己則是提著小藥箱走向了梁厲。
京城。
楚家。
氣質清華的一名五十五六左右的夫人有些失神地坐在布藝沙發上,在她旁邊還有兩對三十幾歲的夫婦。
幾人都是臉色悲傷,痛楚難以自抑。
阿姨開了門,楚教授匆匆走了進來。“大嫂,我大哥他......”在看清屋裡眾人的表情時,他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