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給施局長安裝了竊聽器？”
聽她這麼一問，白予西就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是給楊玲玲。”他道。
齊小酥倏地看向他，明白的了他的意思。這個竊聽器，是他們安裝的，他們這陣子本來就一直在盯著楊玲玲，給她安裝竊聽器也很正常。
“警方那邊有高手，從我們的竊聽系統上截了一個片段，可是那個片斷，正好有提到你的名字。”白予西看著她，神色有些頹然：“對不起小酥，這事說到底，是我連累了你，當時我察覺到時就已經第一時間把錄音毀了，但是對方很厲害，還是截到了一小段。”
而且還是最重要的一段。
駭客，高手。
齊小酥沉默片刻，沉聲問道：“那個電話到底他們在聊什麼？”施局長跟楊玲玲，他們有什麼可聊的？
這就是讓白予西異常鬱悶的一點，他挫敗地道：“最可惡的就是，他們什麼都沒聊！”
什麼意思？
齊小酥皺眉。
朱錦明接過話來，說道：“他們的通話只有一分半鐘，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電話是施局長打給楊玲玲的。”說著，他大概地重複了一下電話的內容。
楊玲玲接到電話就愣了一下，似乎很意外，“施局長？”
“嗯，是我。楊老師現在在哪裡呢？”
“在家。”
“一個人在家？不無聊嗎？”
“不無聊啊，看看書。”
“你們當老師的真不錯，現在暑假輕鬆得很吧？”
楊玲玲又沉默了一下，“還可以。”
“聽說咱們d市的那一位天才美女商業家就在你的班上。”
“你是說，齊小酥？”
“嗯，齊小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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