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了過來,還沒有看清楚齊小酥,先是衝到了童燦面前,一手指就指到了他鼻前,大聲罵道:“我說你這小夥子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竟然要偷我的狗!你還要不要臉了?真是狗東西,也不睜大眼睛看看,誰的狗都能隨便偷?我告訴你,這事沒完,怎麼著也得讓你進派出所蹲兩天!告訴你,我老公可是在赫威大廈上班的,大公司的經理!告訴你!之前他們那裡的掃地的偷東西,我老公一句話,她就進去蹲了!”
嚴婉儀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女人,她還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一上來原由也不問清楚,管三七二十一,指著人鼻子主是一頓罵!
這到底是什麼素質啊?
齊小酥本來還是無聊地掏掏耳朵準備等她罵完的,但是聽到最後,她的臉頓時就變得有點兒古怪。
好像聽著有哪裡有熟悉感?
她插了一句:“這位阿姨,你老公這麼厲害,那位清潔工到底是偷什麼東西了?”
“偷什麼東西都不行!反正就得送進去,好讓她知道我的厲害!什麼東西,拖地竟然拖到我鞋子上了......”那女人罵著罵著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猛地轉過頭來,對上了齊小酥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頓時就嗷的一聲。
倒是把嚴婉儀嚇了一跳。
齊小酥上前一步,“大姐,還是阿姨,你該不會是就因為人家拖把拖到你鞋子上,就誣陷人家偷東西吧?”
世界還真是小。
她可以肯定,那位民警範津的愛人被抓一事,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本性難改,她不信任這個女人的品性,也因此覺得那件事真相有待查清。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女人看到齊小酥已經嚇得臉色發白,心裡更是後悔得要命,很想打自己嘴巴。明明知道這事不能總拿出來說的,但是她為什麼就是改不了,腦袋一熱,什麼都拿來吹噓。
這個小姑娘可不好惹,她姐妹現在還在家裡喊痛呢,去看了骨科,說骨頭沒斷,但不知道為什麼那手腕就是腫得跟什麼似的,也痛得她什麼事都做不了。
至於醫藥費,哪裡還敢上門討啊。
現在她怎麼也這麼倒黴地遇到了這煞星!
“不明白啊?要不然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說唄。”齊小酥有點惡劣地邪氣一笑,指了指車裡的金毛,道:“還有啊,這狗是你的?它莫名其妙地竄進我車裡,這要怎麼算啊?你剛才說什麼,我偷你的狗?”
那女人臉都白了。
之前說她幾句被掰了手,這次說她偷狗?
“這車,這車是你啊,誤會,就是個誤會。”
“是誤會啊?那就當是誤會吧,這隻狗怎麼算?現在它可是把我車子弄髒了......”齊小酥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女人心裡打起了顫。
齊小酥昨晚說動手就動手那一幕又在她腦海裡浮了起來。
這女人說白了就是欺善怕惡。這條狗之前也是她從鄰居那邊強買過來的,養了半年,今天家裡的熊孩子突發奇想要給它剃毛,結果狗反抗,張嘴叫的時候熊孩子拿了鑷子要去拔它的牙,結果反而被它咬了一下。這女人今天帶它出來這附近的寵物店,其實是準備將它賣掉的,但是店主壓價,她一氣起來就踹了狗兩腳,結果狗就跑出來了。
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