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一愣：“幹嘛？”
“我也要玩抖音。”小玲興奮的說。
李小凡：“……”
一陣尷尬。
不是李小凡不給，而是李小凡所用的手機，沒有這個功能。
包括他在內的所有天道高層，所用的手機都是由安妮那邊統一配置的手機。
功能單一，沒有其他花哨的東西。
除了打電話發簡訊，幾乎就沒有其他的了。
但是他們的手機在全球任何地點都不會被任何一方監聽。
好在陸雪很快回來了，小玲也沒有纏著要手機了。
李小凡還想著到江城了是不是給小玲買個手機，小玲畢竟才十五歲，對一切新鮮的事務都很好奇。
那陸雪去衛生間之前還是笑呵呵的，回來的時候明顯的沉默了許多，也不說話，李小凡還觀察到她的眼睛紅紅的，似乎是哭過。
陸雪的手機來了訊息，她拿起手機，開啟微信，按開語音，帶著哭腔說道：“我告訴你，我已經在來江城的路上了。”
“如果你要分手，當面跟我說清楚。”
李小凡：“……”
這就很尷尬了。
敢情是過去分手的啊，李小凡還以為是去旅遊的。
小玲見陸雪在生氣，也不再說話了。
靜靜等待著登機時間來臨，上了飛機，沒想到這陸雪還是和他們鄰座。
李小凡買的只是普通的經濟艙，陸雪坐在小玲旁邊，和小玲說個不停。。
兩人暗道真是有緣，這三個小時的飛機，一直在說著話，吵的李小凡也睡不好覺。
雖然沒有聽清他們說什麼，但大多數情況下，陸雪都是數落著他那個即將要分手的男朋友各種不好的地方。
還告訴小玲以後找男朋友一定要找一個靠譜的，人品好，對自己好的，還有，千萬千萬，不要異地戀啊！
這可把十五歲的小玲說的臉色通紅，尷尬的不行。
李小凡睡醒後，兩人還一起笑嘻嘻的看著他，那眼神十分的玩味。
看的李小凡也是一陣無語。
好歹下了飛機，那陸雪因為著急打了個計程車直接走了，估計是直奔男友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