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韓素琴誘導著他,跟何依依生米煮成熟飯,絕了她那個惡毒念頭。
薄秋暉昨晚幾乎是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要跟何依依這個惡勢力作鬥爭。
反正他都已經癱瘓,這輩子毀了,再不能讓大哥毀在何依依手裡!
因此破罐子破摔,乾脆聽從母親的,將手伸向了昏迷在床的胖女孩。
可是不知到底是道德良知作祟,還是何依依那無助的呻、吟激起他最後一絲理智,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還是停住手,默默地在窗邊看了大半宿月亮。
等到實在睏倦得不行時,才艱難爬上.床,躺在她身邊。
“是我坑你大哥,還是你大哥幫著你們家來坑我!小叔呀,聽說你是植物性神經癱瘓,我看你比較像是腦癱!”
何依依站在門邊,抱臂諷刺,她還光著一雙腳丫子站在地上,夏天的地磚特別涼,腳板冰冰的,可是薄秋暉並不會像薄暮望那樣心疼她。
長那麼胖,一看就是扛得住的!
“哼!伶牙俐齒,不講道理!”
薄秋暉反唇相譏。
何依依piapiapia地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跟前,硬生生捏住他下顎,將他別開的臉掰過來對準自己那雙寒芒刺骨的眼:“薄秋暉……我也不怕告訴你,從你們家調換新郎,騙我入局開始,我就沒打算跟你們講道理!這個婚,是他自己來跟我結的,不是我拿刀逼著他結的!現在他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還是得願意!”
她霸氣十足,嚇得文弱的男人那顆心凜然一驚。
“你……你……你這個潑婦!”
“哼!潑婦算什麼!你把我鎖在這裡,是不是要幫你哥頂包?要上你大嫂!”
她一個結婚七年的少婦,說這種話根本不臉紅。
反倒是弱弱的小男人薄秋暉臉色臊紅得耳垂幾欲滴血。
“你是不是女孩子,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他說話磕磕絆絆,沒幾句就被何依依粗暴打斷:“裝麻痺裝,昨天晚上我明明就感覺有雙手在脫我衣服,是不是你這個臭流.氓!”
她生猛攥住他衣領,恨不得將他從床上拎起來暴打。
薄秋暉矢口否認:“不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