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奴婢腳慢,這會兒去追,肯定不可能趕在李將軍之前。”
“蠢貨。皇帝雖召見了李純,可皇上此刻與咱們王上在一起。既是婚事要問過李純意思,那皇帝不管是為李純還是咱們王上顏面,都絕不會直接開問,怎麼也要待咱們王上離開之後。
這裡邊有個時間差。你趕緊過去,直接求見咱們王上。當著皇上的面,你就這麼說……”
文慶的慌張已經壓下,鎮定回來後,主意又冒頭了,趕緊在秀兒耳邊一陣耳語。
“咱們這……豈不是惡人先告狀?”秀兒縮了縮腦袋。
“誰是惡人?”文慶暗暗將她手臂一掐。“咱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朝鮮母國,本公主忍辱負重受委屈還成了惡人?你腦子壞了?真正的惡人是那李純……”
秀兒不敢接話,卻忍不住腹誹:李純是惡人你還那麼想嫁?
“我知道你在怕什麼!放心,這事賴不到你頭上,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還有,你可別忘了,你一家老小的將來還都在我娘手上拽著呢!還不趕緊?”
“是!奴婢這就去。”
秀兒要離開,侍衛們面面相覷,還是伸手擋住了。
文慶義憤填膺上前。
“喲,你們幾個意思?看不起我們母國,這是要給我們朝鮮顏色瞧是吧?”
侍衛們連道不敢。
“不敢?本公主原本是要奉命去前朝的,這會兒受傷去不了,自得讓奴才去通知我們朝鮮王上吧?你幾個有意見?李將軍讓你們守著我,沒吩咐你們連我的下人也要一齊扣下吧?我和我的下人難不成還被拘禁了不成?”
文慶故意擺出了一副要鬧事的威壓氣場。
侍衛們不是李純,哪裡敢對上這位屬國公主,自然不好再擋,由著秀兒一溜煙兒地消失在了眼前……
秀兒知道前朝隨意進不去,得了文慶指示,她先一步找到了正帶著朝鮮衛兵在前朝巡視的使臣金某。
金使臣一見文慶令牌和著急忙慌的秀兒,知道事關他們王上今日的索賠,趕緊帶著秀兒進去了。
正如文慶所料,李純雖早到了一步,卻先一步被請去了隔壁喝茶,等著正在棋盤上博弈的皇帝和朝鮮王分出勝負……
因為秀兒急著求見朝鮮王,皇帝給了面子,秀兒果然比李純先一步見到了皇帝。
秀兒得了指點,一掐大腿就開始哼哼唧唧哭起來……
朝鮮王聽不清楚,便讓她大點聲。
再開口時,秀兒的聲音清亮,口齒清楚,總算,皇帝也聽了個明明白白。
皇帝兩人幾乎是同時扔掉了手中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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