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魏虹拿出了那枚古玉,又露出了後背的刺字。
“蠢貨,古玉是你偷的,字是你刺的,就憑這個,你也想栽贓我?我會那麼蠢,將我的玉隨意送給別人做把柄?我要看中女人,直接睡了就成,還要給她刺字留名?而且你這字那麼淺,明顯是你自己刺的時候怕疼,所以下手輕了啊!跟我沒關係!”
魏虹先是啞然,隨後嚎啕大哭。
她死死抱著朱常珏的腿不放,朱常珏連甩好幾下,都沒能將人扔出去。
朱常珏開口威脅,可魏虹壓根不聽。
“我什麼都不管!你不要我,我就死路一條了。你都是你的人了,你不接收我,反正也是死,我管你是殺我還是威脅我,是我自己死還是你讓我死,是死我一個還是帶了別人一起死,我都不管!不管!”
朱常珏第一次瞧見敢抱著他的腿耍賴的女人,明明死路一條還敢瞎犟的女人,氣惱之後,他不禁被逗樂了。
這蠢貨,蠢的讓他好笑。若不是她這麼蠢,他敢保證,絕對已經讓她死了不止十回了。
“那你說說你的價值。”
“我愛慕您。”
朱常珏噗笑而出,“不夠。”
“我聽話。”
“沒用。”
“我……我床上床下都用盡全力。”
“……”朱常珏一口茶差點噴出,尚可,“還有嗎?”
“我爹,我讓我爹盯住程紫玉,盯住程家,我爹是地方官,在地方做了很多年了。我家可以幫上你。皇上要重用程家,我雖不知我家能做什麼,但你需要什麼,我想我爹一定能幫上忙!”
魏虹一臉希冀看著朱常珏,尚被矇在鼓裡的魏知縣若是聽見自己就這麼被賣了,只怕要當場吐血……
朱常珏的眸子卻慢慢深了起來。
皇帝找程翾在說話,此刻他尚不知皇帝要做什麼,但正如魏虹所言,魏知縣在這個位置上十幾年,有勢力有人脈,荊溪地界上那點風吹草動,只怕沒有瞞得過他的。
如此,似乎還真就找到用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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