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娘娘,她……的確像是去侍寢的。”說話的是朱常安暫時撥給金玉使喚的婢子。
“您的東西送來後,她便進了屏風後邊。聽她在裡邊捯飭了一陣,隨後她喚奴婢進去,是……”
“是什麼!”王玥隨手又扔了一塊碎銀下去。
“是讓奴婢給她後背擦粉的。當然她已細細裝扮了一番,整個人都抹的白白淨淨香香的,倒也顯出了幾分姿色。她,她走的時候吩咐,說讓您明日給她送個十盒粉過去。”
“賤人!果然和她娘一樣,是個只知勾搭的賤貨!”王玥直接砸掉了手中碗。“香兒,我吩咐你的事,去吧!”
一個時辰後,朱常安那屋子的燈才熄,而金玉,並未出來……
王玥睡不著,昭妃睡不著,朱常安則是沒法睡。
說實話,他沒想碰金玉。一來是沒興致,其二是他還有傷。
可金玉和前世一樣的膽子不小,表著衷腸,就開始脫衣。
或許是因為他已是她唯一的出路,她實在怕極了再被放棄,她比前世還要賣力勾/引他。
“四爺,您猜,有多少人在暗中盯著這處?我這麼進了您屋,您還讓我完完整整出去,明日該多少人笑話?我得罪了昭妃王玥程紫玉,我還害得五皇子搭了一千兩,生米煮不成熟飯,我還有活路?更何況,您不想明日去刺激程紫玉?您不想我把東西交出來?您還想不想要我去幫您張羅,幫您弄人,幫您布人了?”
“你在威脅我?”
“不,您這點誠意都沒有,我怎麼信您?”
朱常安一磨牙,一把撕開了眼前人那薄薄秋衣,隨後儘量不扯動傷口地上前,簡單粗暴完了事……
毫無美感,也沒有憐香惜玉。
不過金玉已經很滿足了。哪怕她只是在榻上勉強睡了兩個時辰……
今日是太后千秋,朱常安天不亮就起身先去太后那兒請安了。隨後他要去昭妃那兒走個過場,便要開始準備大典了。
離開時,他看了眼夢裡都在笑的金玉,莫名感覺心頭一陣膩歪。
而金玉,是被一股濃重的藥味喚醒的。
入目的是王玥的臉。
“驗身!”王玥吩咐。
有婆子上前掐起了金玉大腿……
“回娘娘話,破瓜了。”
王玥一揮手,一碗濃稠黑藥被端了上來。
“王玥,你敢!”
“真健忘!一,要叫娘娘,二,不能用‘你’字,三,是你自個兒讓我早上來的!灌下去,隨後好好教她規矩!”
“是!”倆婆子上前扣住金玉。
“四爺知道嗎?”
“這樣的小事,自然不用勞煩四爺。皇后之命,我掌四爺後宅事務,你一個賤婢,還敢留種不成?防患於未然罷了,你若不服,便去找皇后娘娘說理。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