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要先寫,而且,不但要先寫,還揚言,寫完了之後,向皖還有膽量的話,再寫自己的作品。
這種姿態,已經不能用自信來形容了。
簡直就是囂張至極!
四面八方,一片譁然,就像是掀起了一陣萬丈海嘯,地震了。
紫微書院裡,偷偷觀望此地的聖人們都驚呆了,瞠目結舌。
“不是,我們書院的新聖子,就是這麼一個風格嗎?”
一位老聖人拔掉自己一撮鬍子都沒察覺,喃喃道:“我都想打他了!”
平嶽樓,翻江倒海。
沈泥毛髮炸開,就像是一團蒲公英,不可思議的看著李講。
蕭策站在人群中,眼神極盡複雜。
雖然早就對李講的性格,有了瞭解。
但當看到李講如此行徑,彷彿要將天空捅出個窟窿的時候。
他還是有些許的失神。
眾人小心翼翼的看向向皖。.
畢竟,此時此刻,他才是遭到蔑視的主角。
果然,即便是遭到沈泥質問,仍舊保持著風平浪靜的向皖。
聽到了這句話後,也坐不住了。
一張清秀的臉,頓時如同凝聚起了烏雲,風雨欲來,陰沉不已。
“既然羲公子如此自信,那便動筆吧。”
向皖冷冷地說,也不稱呼李講為聖子了。
他微微側身,一行人搬來桌子,筆墨紙硯樣樣兼備,都是上好的文寶。
尋常人,甚至連摸上一次的機會都沒有。
也就是碰到這種大事了,平日裡絕對不會輕易搬出。
李講依舊是閒話少說的姿態,提筆沾墨,將眾人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