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三十一年春。
不知不覺中,《長安報》已經發行了六期,勢頭正好,如火如荼,基本已經完全滲透進了老百姓的日常生活當中。
這若是哪一個星期,《長安報》沒發行。
所有人的心,就跟有個狗尾巴草在撓似的,分外難受。
其中,不只是“聖道”和“小說”這兩個板塊,在發揮作用,吸引眼球。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
慢慢地,越來越多人,注意到了那最不起眼的“新聞”板塊。
看似簡簡單單的一些時事,卻讓不少人注意到了生活之外的世界。
其中,又以各行各業的基層人員,對此津津樂道。
毫無疑問,發展到這一步,如今的《長安報》,已經儼然成為了李講手裡的一把刀。
他不僅透過這一條路,快速積累到了鉅額的財富,現如今就連一些名門望族,都對他望塵莫及。
最重要的是,他多出了一個渠道,可以光明正大的輸出,很多不適合直接發的作品。
雖然距離上一次突破,並沒有過去多久。
但李講已經有預感了。
用不了多久,或許就這半個月的時間,他就能順水推舟,再度完成突破,踏入洞天境的行列。
到那時,即便他的修為,比上仍舊存在不足。
不過無論怎麼說,至少都不算弱者了。
“我是不是該豐富自己的戰鬥方式了……”
李講開始思考自己未來的路。
與金忡的一戰,讓他收穫良多,發現了身上仍舊存在許多的不足。
誠然,李講可以憑藉金色大書裡,記載著的數不勝數的詩詞文章,蠻橫而又直接的一路橫推。
但是,過於固化的戰鬥方式,很容易被人抓到漏洞,從而進行針對。
譬如,《陋室銘》很強,沒錯,這一點無人能夠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