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的十月。
這本是一個適合幹所有事情的季節。
但李講卻不得不一腳踏入這場紛爭當中。
重陽節還沒到,關於這場文會的訊息,就已經先一步傳遍整個青州城。
“聽說了嗎?今年青州城最大的那座酒樓,已經被金家包下來了,要舉辦重陽文會!”
“舉辦就舉辦唄,每年的重陽文會,沒有一百也有七十了吧?很稀奇嗎?”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其中的內幕,今年金家請來了詩狂的弟子,要與文院的李講爭鋒!”
“什麼?你是說‘李貫州’?”
整個青州城轟動,幾乎所有人聽到這訊息的時候,皆是大吃一驚。
因為李講的文名實在是太響亮了。
有幾個人能夠在將金家鬧得天翻地覆,家都拆了的情況下,還活得好好的?
李講絕對是破天荒的獨一份。
而在重陽節這麼大一個日子,李講居然要去金家舉辦的文會……
可想而知反響有多麼驚人,簡直就像是往一口池塘扔進一座大山一般,地面都震裂了。
關於詩狂弟子的資訊,很快就被好事者挖了出來。
“真是英雄出少年,沒想到這江城年紀輕輕,就已經開闢洞天,在雲州年輕一輩都頗有文名。”
“嘶……若不是李講這些日子,接連作出貫州佳作,好像作品數量還不如江城?”
“此人文風獨樹一幟,字裡行間比當年的吳榭少了幾分狷狂,但卻多了幾分傲慢,也不知和李講爭鋒,孰勝孰劣。”
“金家將雲州的詩道天才請來,莫非是想要進行一次兩地交流?”
“無所謂,有‘李貫州’在,不可能輸。”
雖然李講並非是真正的青州人。
但他既然已經被蘭州拒之門外,又是青州文院收留了他。
所以,當地的百姓,理所當然的將他劃為了一份子,同仇敵愾,一個個高呼起“李講必勝”的口號。
這一樁樁的事件,無疑將還未正式開始的重陽文會,氛圍直接推到了頂峰。
青州城這幾天幾乎大街小巷,到處都是討論的聲音。
許多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激動得顫抖。
擂臺已經搭起,對手也已經找好,這擺明了就是有大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