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公平!
陶陶組裡有那麼一顆老鼠屎,憑什麼都能拿到第一?!
這讓其他用心練習的選手情何以堪?!
他咬住下唇。
別怪他心狠,要怪就怪他們自己!
都是他們逼他的!
第一次公演結束後,選手們成群結隊地開始回宿舍。
在路邊等來等去都等不到藍沙的陶陶心頭微微有些不安。
他隨便拉住一個人,問,“有看到藍沙嗎?”
被拉住的人驚訝地搖了搖頭,“沒有。”
陶陶又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見過藍沙。
怎麼會呢?
藍沙不喜歡人類,除了上廁所之外,其餘時間他都在陶陶的視線內,一步都不會離開。
這一次藍沙都去了那麼久了,總不會是翻進馬桶裡了吧?
如果必須選擇一個藍沙這麼久都不能回來的理由,那麼他寧可藍沙是翻進馬桶了。雖然這對於愛美又有潔癖的藍沙而言無異於酷刑。
陶陶著急忙慌地就往廁所的方向跑。
他逆著人流,跑向了和選手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剛跑了沒多久,就撞入了一個溫暖但堅實的懷抱。
熟悉的古木香飄過鼻翼。
“怎麼了?”
熟悉的嗓音在他頭頂響起。
陶陶下意識扯住了堂森的衣袖,嗓音裡帶上了幾分慌亂,“阿僧,藍沙去了廁所好久,還沒回來。”
藍沙一直都是一條有分寸的魚。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他不可能離開那麼久的時間。
堂森安撫地撫摸他的發頂,“別怕,他不會有事的。”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