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父點點頭,沒說話。
房承先昨日早就告訴自己,房府已經不是他的家了。
可今日看到房父沒有主動說一句話,不解釋不否認不肯定,就這麼沉默著,不給自己一個交代。
房承先,這才真的意識到,他自己事早就沒有家的了!
“事情已然發生,我也就還能活上個四五年了。
房府我不會再回去了,家裡的產業我也不會再插手,我只拿著我母親留給我的,和我這些年自己攢下的。
阿耶,兒,不會讓房家、讓阿耶你難做的。”
“承先,你.”
房父聽著房承先這話,心上只覺一陣陣抽痛來。
房父他著實是沒想到,因著昨日房承先的表現,讓他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兒,遂今日上值前回家找了大管家讓其調查,還讓護院頭子在府裡也想法子調查。
之前房承先雖然沒有大張旗鼓的查證自己被下毒的事兒,但確實是讓多壽找了府裡原先他母親留下來的老人兒,讓這些家僕幫著查證過了。
這隻要做過,必定是有痕跡的。
房府的大管家和護院頭子在房府裡的權力不小,自然是很快就能找到背後隱藏的腌臢事兒的。
等今兒下值歸家後,房父就在書房聽著大管家說自己納的那個妾,生了房二郎(根兒)這個健康的子嗣的妾,因為自己給了她部分後院的管家權,才能買通二管家和不少僕從以及大廚房的廚娘,給房承先的飯食之中下相剋之物,讓房承先常年累月直下身子骨越來越弱,已是毒入肺腑了。
房父,一個頭兩個大。
“勾連的管家和僕從,主犯逃脫不了背主的死罪,從犯也得接受懲罰。
根兒畢竟是她生的,就讓她關在家裡的佛堂,為根兒祈福吧。
家裡的產業,你阿孃的早就分給了你和你二姐了,我的那份兒一分為三,你和你二姐還有根兒平分。
你阿婆的那份兒看她自己,她願意分給誰就給誰。
回頭,我讓立忠(房府大管家)把契書拿給你。
是阿耶對不起你,但阿耶身上還有整個兒房家,你恨阿耶怨阿耶都好,只別忘了,保重自己個兒。”
房承先瞅著窗外的明月,被多壽催著:“郎君,該睡了,已經亥時了(21:00)。”
家裡太冷了,我在橙色軟體淘了個18.8元的包跟兒棉拖鞋,商家跟我說,我這兒有疫情發不了貨。。。
我跟商家說,先不退款,看看吧,萬一過幾天就能發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