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剛那個鬧事的客人。”酒保眉頭緊皺,“她說她是蘇特集團的人,今天是代表著蘇特集團的老大艾琳娜·蘇特,過來跟老闆你詳談。”
頓了頓,酒保猶豫著小聲補充道:“聽她的意思……蘇特集團的那位艾琳娜女士,可能是想要收編我們……”
伊安的動作停頓,金色的眼瞳輕輕抬起。
與此同時。
另一頭。
菲奧娜與弗洛拉在離開酒吧後,便直奔不遠處的破舊商場,從那商場的寄存櫃裡找到了鑰匙對應的號碼,擰開櫃門,見到了一疊資料。
弗洛拉忍不住吐槽:“竟然放在這種地方?甚至連攝像頭都沒有?看來那個永夜島酒吧的寄存服務也不怎麼樣啊……不,不對,旁邊的櫃子是空的?那些家夥該不會把每個客人寄存的東西都單獨放在一個地方吧?”
弗洛拉暗暗咋舌。
如果每個客人在永夜島酒吧得到過寄存服務的客人,都能為此得到一個專屬的、單獨的、隱秘的並且安全可控的寄存點的話,那這個永夜島酒吧後的勢力,恐怕比她們想的還要大了。
“看來不招惹永夜島酒吧背後勢力的決定是對的。”弗洛拉搖頭,“時間緊急,我們可千萬不要節外生枝。”
說著,弗洛拉特意看了“年輕氣盛”的菲奧娜一眼。
但令人鬱卒的是,菲奧娜依然沒有理她,直接從寄存櫃裡拿起那份用火漆封好的資料,塞進懷裡,大步離開。
“走吧,弗洛拉。”菲奧娜行色匆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哦。”
“一會兒你開車,我抓緊時間看一下。”
“為什麼是你?”
“因為我過目不忘。”
“……”
呵。
真是對前輩一點兒尊重都沒有啊,該死的年輕人!
弗洛拉不爽地坐上主駕駛座,一路飆車回到臨時安全屋。
路上,菲奧娜揭開火漆,拿出資料,一目十行地看過,但她越看神色便越是凝重。
而在回到臨時安全屋後,菲奧娜更是直接將看完的資料遞給了弗洛拉,什麼都沒說。
“嗯?”弗洛拉接過資料,發出了疑惑聲音。
按理來說,兩人既然是搭檔,那麼做事就該奔著合作高效而去,比如說遇到戰鬥的場合讓菲奧娜上,而遇到打情罵俏套情報的場合則讓弗洛阿上。
所以當看完資料後,這時的菲奧娜應該準確提煉出資料中的重要資訊,轉告弗洛拉,為後者的閱覽節省大量時間才對。
可她竟然什麼都沒說?
菲奧娜一眼就看出了弗洛拉心中的不解,但卻依然沒有解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