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臨雲市使徒所絕不會放過這次的案子、必然會參加這一次的調查!盛所長,我現在不是在跟你商量參與調查這件事,我這是在通知你,告知你我們臨雲市使徒所一定會插手!”
這位左副所長的話語與那位共約會的加爾文的話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盛所長瞬間氣得臉色鐵青。
“左思敏!你以為你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嗎?!論級別,我比你高,論力量,我比你強,你少拿著雞毛當令箭,以為能在我留海市使徒所這邊作威作福,我告訴你,不可能!想都不要想!這就是我們留海市的案子,輪不到你插手!”
“盛所長,你的無知和狹隘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放你的屁!有膽子你再說一遍?!”
“老大!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啊!”
“左姐,沒事的沒事的,咱們不生氣,不生氣……”
兩方老大一言不合,拍桌子瞪眼睛,氣機升騰間硝煙彌漫,像是下一刻就要大打出手,直將顧夢城和劉組長這兩位小弟嚇得夠嗆,連連勸架。
而真正被夾在兩方大佬中間的易文君,卻對此置若罔聞,連頭都沒抬,只對著自己手上的案卷兀自沉吟。
就如同易文君最初猜測的那樣,遊戲中呈現在她面前的古堡死亡案,正是以留海市這次的連環殺人案為原型的。
在現實中,這次轟動全國的留海市連環殺人案裡,一共死亡了十三人,如果易文君沒有及時蘇醒、從中逃脫的話,那就該是死亡十四人——這正好符合了莫城古堡最後留下的十四人。
並且遊戲內,邪神使徒給眾人預定的“全身扭曲”的死亡方式,也一定程度上契合了現實中那些被迫跳窗“自殺”的死者。
所以“對應”和“隱射”一說,是成立的嗎?
也不見得。
因為除了死亡人數和死亡方式之外,現實與遊戲間還有許多說不通的地方。
比如說卡葉塔娜,這個小姑娘在現實中就沒有對應的死者。易文君翻遍了此次連環殺人案的卷宗,並沒有看到哪個人如卡葉塔娜一樣被雕成人肉雕花一樣死去。
再有就是彭斯警長和加德納男爵。
這兩人,一個是與邪神教會暗中勾結、最後卻被無情的邪神教會踹坑裡的警員;一個則是因私怨對好友憤而出手,但卻被當作邪教作祟矇混過關,最後自身也死於邪神教會的家夥。
而他們在現實中同樣沒有對應的人物。
易文君翻了一遍,發現這次的十三位死者中沒有公務員、沒有體制內,也沒什麼“曾經富貴家道中落”的人,全都是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
所以……這又是什麼道理?
是因為遊戲裡的彭斯警員和加德納男爵,並不是指“具體”的哪兩個人,而是“象徵”著某兩個型別的人;還是說遊戲副本不但是被系統“就地取材”了的,還被系統就地“魔改”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