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孩子嗎?不是要孩子嗎?這就是他的孩子,這就是他欠了兩條命的孩子!”
“我說了,孩子喜歡他們的爸爸,喜歡的不得了。”
說完方童突然笑了起來,在寂靜的病房裡顯得有些令人悚然。
笑完之後的方童,摸著手裡的牌,突然哭了起來,嘴裡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寶寶,對不起。”
看來,劉賀勳還有事情沒有說。
蕭葉突然覺得有意思起來。
“劉生,劉賀勳雖然不算你們家的嫡系,也算是個重要的小輩,他結婚的時候,家裡肯定知道方童的底細,要想把這件事情解決,方童的身份是一個重要的原因。”蕭葉讓劉生將方童的來歷調查清楚。
“好的,蕭哥,我讓我大哥去查一下。”劉生說完就去打電話了。
“蕭葉,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柳梓歪了歪頭,看著蕭葉說。
“劉生說你是術士,會法術?還有眼前的事情。”
這一下把蕭葉難住了,想了想之後蕭葉開口:“你是唯物主義嗎?”
“嗯,是,怎麼了?”柳梓不明白。
“那你恐怕要改一下了。”蕭葉對著柳梓笑了笑,然後將手伸到柳梓的面前,忽然手心冒出來一團白色的火焰。
柳梓驚訝的微微張嘴。
“這個女人,肚子裡懷的是鬼胎,手裡拿的嬰兒牌,稱之為陰牌,是用橫死的嬰兒製作的,怨氣極大,嬰兒在長大的同時要不停的吸食人氣才能夠長大,而她肚子裡有兩個鬼胎。”蕭葉言簡意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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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把這個鬼胎解決了,這兩個人估計都活不了。”
柳梓將自己碎掉的三觀勉強撿了起來:“鬼胎?”
蕭葉點了點頭。
“那會生出什麼樣的孩子?”柳梓問。
“看過壞種嗎?天生的反社會人格,甚至更嚴重。”最主要的是,很可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