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宗明邊開車邊給老嚴打電話。
“老嚴,昨晚謝了。”
“謝我做什麼,我只是打了個電話,不過老實說,你昨晚到底是醉著還是醒著。”
“半醉半醒吧!”
譚宗明雖然這樣對老嚴說,心裡卻明白,像他們這樣的人,只存在喝多了,沒有喝醉一說。再喝的多,意識也是清醒的。
正因為清醒,才看到了清河對他的柔軟,對他的在乎。
他心裡所有紛雜的想法全都彙聚成了一個,那就是留住清河,和她走下去。
“厲害,老哥恭喜你抱得美人歸啊!”
譚宗明笑著感謝。
“對了,老嚴,拜託你一件事,還是查上海第六骨科上週五十二點以後的監控,你說的對,我要弄明白清河到底是哪裡誤解我喜歡安迪,或者說,我哪一點做的不好,讓她誤解了,沒有安全感。”
“理解,放心,最遲明天晚上。”
“你辦事,我放心,謝了。”
“跟我客氣啥,工作去了。”
“好。”譚宗明結束通話電話,準備走進辦公室,就看見安迪從她辦公室出來。
“安迪。”譚宗明叫住安迪。
“老譚,恭喜啊!“安迪的祝福讓譚宗明裂開嘴笑。
“謝謝。”譚宗明認真的說到。
“哦,對了,另外在告訴你一件事,就是我打算和包子領結婚證了。”安迪人扔下一個驚雷,自己繼續朝前走了。
譚宗明是又驚又喜,快步跟上安迪,問到:“你想通了。”
安迪回頭一笑,“是啊,清河點醒了我,為什不試一試呢?為了孩子。”
此刻的安迪優雅自信迷人。
譚宗明也發自肺腑的開心,為多年朋友的安迪,能走出這麼重要的一步,“走叫上包奕凡和清河晚上去慶祝慶祝。”
“沒問題。我去開會了。”
“清和,你怎麼,心不在焉的,你看這段你已經寫過了。”徐老師打斷重複寫筆記的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