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中毒了,吐了一口血,至今昏迷不醒,有不少人把箭頭指向我們,指責我們是兇手。”
“那便回京,證明清白去。”君羨聳肩。
“唔,趁此機會,把看不順眼的人一次打沉,讓他們永不得翻身。”在女子臉頰親了一記,君不離臉上絲毫看不出著急來。
一切,似乎都在他掌握。
沒等京中派來的人尋上他們,二人的馬車便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入京,是在十日後。
城門守衛一看到離王府的馬車,紛紛湧將上來,站在城門兩側,手扣劍柄嚴陣以待,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喝令,將人扣住。
架勢擺出來了,最後卻是眼睜睜的看著馬車從他們中間大搖大擺的駛過去。
馬車直行,最後停在皇宮門口。
下了馬車,宮門口也有一番大陣仗。
宮中禁衛軍全部在列,訓練有素,司承煥雙手交握,站在禁衛軍前,等著他們。
“有勞太子殿下遠迎了。”牽著女子的手,走到司承煥面前,君不離鳳眸淡然。
“離王殿下有這個價值,算不得有勞,只是,恐怕要委屈離王一段時間。父皇被奸人加害,諸多證據指向離王,在事情未查明清楚前,離王需要暫居宗人府。”
手一揮,身後禁衛軍圍了上來,但是明顯對兩人心有忌憚,不敢直接動手。
不久前鳳棲宮那場殺戮,到現在還讓他們心有餘悸。
司承煥面色有些難看。
場面一下僵持下來。
君羨手腕微微使力,將君不離拉到自己身後,挑眉,“我也想知道,皇上到底被什麼奸人所害。再多證據,都比不得皇上親口指證。太子殿下用不著心急,你若真擔心皇上,比起在宮門口大動幹戈,當務之急不是應該先將我迎進去救治皇上嗎?還是說,皇上醒不醒,在你心裡沒那麼重要,或者你根本就是在故意拖延?”
深吸一口氣,司承煥壓下眼底暗色,“君姑娘說的是,本宮氣怒之下失了分寸,一切先等看過父皇再說,請。”
宮門口除了他們這些人,還暗布著無數眼線,君羨那些話將他逼進維谷,不得不退一步。
跟在女子身後,君不離很是溫馴,只在經過司承煥的時候,側頭與他對視一眼,讓對方能清楚看見自己眼底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