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本是可以避免的。
“人家給你們的是恩惠，你們卻要為他們無故賣命，外面十幾萬戰神族冤魂，都是死在李無雙的手上，他們真是死得太冤屈了，白白犧牲，被李無雙利用，成為萬宗和秩序天族對立的犧牲品，他們的死，你古幕丹神，同樣難辭其咎！”龍婉瑩嚴酷道。
“閉嘴！”古幕丹神閉上眼睛，咬牙道：“行了龍婉瑩，別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你們等著死吧！我現在被你們所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誰說我們要殺你了？”
龍婉瑩微笑道。
“你什麼意思？”古幕丹神皺眉。
“幕神，你要走，我們不攔著。”
龍婉瑩語出驚人，連旁邊的雲天闕都愣了一下。
顯然，他都不知道這個安排。
“放我一條生路？你想誘導我為你們做什麼？”
古幕丹神冷笑。
“回去勸告戰尊，讓你這位弟子，三思而後行，不要再來青雲大陸製造無畏的傷亡了。你們和藍血星海不一樣，你們的戰神族的命，並不是非得給秩序天族當炮灰的。”
“否則你想想……你們戰神族繼續增援，萬宗聯盟繼續增援，只要秩序天族不來人，那就是你們戰神族，在對抗整個萬宗啊？合得來嗎？”
“你們自認為在帝尊眼裡，作用堪比隱龍殿，但實際上，真的是嗎？”
龍婉瑩道。
古幕丹神凝望著她，許久都沒有說話。
其實這些道理，他都是懂的！
只是懂的有點晚。
“只要李無雙活著一天，你們戰神族的命，就是她用來賭氣的籌碼，你們死十幾萬人，她會生氣，可她不是憐憫你們，而是氣惱她丟了籌碼。她會不斷讓你們加籌碼，用你們同胞的命，來填充她的勝負欲！”
“閉嘴！”
古幕丹神深吸一口氣，再問：“你真的放我走？”
“我們相信幕神，德高望重，見慣風波，看透人心，尊你是一位前輩，所以，我們不留你。”龍婉瑩道。
實際上，古幕丹神以為自己要死在這了。
隨著龍婉瑩的話，在雲天闕的示意下，雲上仙宮的修煉者們，讓出了一條通道，讓古幕丹神離開。
萬重天雲結界，為他開路。
“好！好！”
他連說了兩個好字，眼眶血紅。
爾後，他不再停留，轉身就走！
在轉身的之後，他的身體縮小，變成了原來不到兩米的高度。
這個背影，顯得枯老、蕭索，彷彿他一下子就老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