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心事？”李凡東問，葉芃這才收回心緒，兩人之間再無旁人，這話顯然是問她的。
“沒有。”說著還硬是擠出一個不那麼自然的笑容。
“那你剛剛嘆什麼氣。”李凡東問。
“有麼？”葉芃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剛才不僅僅只是在心裡感嘆。
李凡東細細打量了餓一下，坐在對面的人，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針織衫，看上去溫柔又可愛，剛才不知在和誰聊天，眼睛就沒離開過手裡手機。
“剛才，你在和誰聊天？朋友麼？”
“嗯。朋友。”
“該不會是追求者吧。”李凡東玩笑的說道。
“……”
沒想到葉芃頓住，並沒有回答，李凡東心想看來是真說對了，不過看這樣子，葉芃還沒做出選擇，看來他還來得及。
葉芃決定不再想滕緯的事情，不論今天他和誰吃飯、約會，她都無權幹涉，也與自己無關。
她把注意力都放回自己身上。
“老闆，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這麼正式。”葉芃一臉認真端正。
李凡東板起臉，一臉的不高興，“你能不能不要老叫我老闆。”
“不叫你老闆叫什麼？”葉芃覺得自己雖然和李凡東已經共事了很多年，關系比一般同事要親近，但叫他老闆並沒有什麼不妥。
“咱們除了老闆和下屬的關系之外，該不會連朋友都做不了吧。”
葉芃想了想，“那當然不是。”
這是葉芃扣著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很突兀的震動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沒動。
“既然可以，那你以後就叫我名字。”李凡東說道。
“行，那我以後開會的時候也叫你李凡東。”葉芃故意道。
“行，隨你。”李凡東看起來並沒有不高興，反倒還有一絲笑意。
葉芃不解，細細打量李凡東，才發現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裝，幹練筆挺，頭發也精心打理過，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