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
“哦。”葉芃隨後乖乖的報出一串手機號。
滕緯低頭在微信裡新增好友，“明天記得透過。”
看了一眼眼前站都站不穩的人，心想自己真比一個喝醉的人還要傻，還想著她明天能記住。
滕緯把號碼存在了手機上。
正在這時，身後想起李凡東的聲音，“不好意思，滕先生，我們小葉給你添麻煩了。”
李凡東大步走過來，邊說邊不動聲色的將葉芃的身上的重心移到自己身上。
滕緯眉頭微微皺起，但最終也沒說什麼。
李凡東似看出滕緯的疑惑，而後笑道：“小葉可是我們工作室的骨幹，我會安全護送回家的，滕先生放心。”
滕緯笑了一下，
李凡東沒琢磨出來滕緯突然的笑意是什麼意思，就聽到男人的聲音，“那麻煩看李總了。”
李凡東反倒收起了無懈可擊的笑意，嚴肅了幾分，滕先生，客氣了。”
滕緯笑了笑，轉身離開。
李凡東看著他的背影，一會兒才將身邊喝醉的葉芃移到副駕上，累的滿頭大汗，心裡尋思再瘦的人喝醉了都會重幾分這話，果然是真的。
看著在副駕上睡著的人，不自覺的笑了笑。
滕緯上樓又回到包間，看到葉凡傾還坐在那裡玩手機，問了一句：“不走了？”
“等一下。”葉凡傾將滕緯拉回到座位上，順便給他倒了一杯水，他知道滕哥對酒這些不感興趣。
滕緯看著葉凡傾的笑眯眯的眼睛，有點無語，“想問什麼就問，不問我走了。”
“你和剛才的葉芃什麼關系呀？”
“跟你說了，老同學。”
“沒別的故事了？”葉凡傾一臉的不信。
滕緯忽然笑了，“那你以為呢？”
不等小葉總說什麼，他接著說：“故事也還是有點。”
“什麼什麼？”
最後無論小葉總怎麼追問，滕緯隻字未提。
讓小葉總好不鬱悶，他最討厭這種說話說一半的人了。
……
第二天，葉芃被手機上的鬧鐘吵醒，她瞟了一眼，準備轉身繼續睡，但是頭像是熟透了了西瓜，彷彿下一秒就要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