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檢查過了,這船沒有問題!
隔著幾十米遠,聞人海晏像是看出陸天華的心思,說:“直升機上有炸藥,你覺得,從直升機上拋下來,能砸中你的船嗎?”
船上的僱傭兵們也變了臉色。
他們對視一眼,沒有人再去開船。
他們雖然是走的刀口舔血的求財路,但是在明知道死路一條的情況下,並不想找死!
陸霽淵早有準備,帶來了一支兒科醫生團隊,此時正在給陸宸禮做身體檢查。
程朗原就站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小賤種,陸天華氣得想吐血。
“程朗原!”陸天華高聲道,“你兒子因為盛晚棠而變得半死不活,你還幫著盛晚棠救她兒子,你兒子真是活該!”
程朗原周身氣壓驟降。
盛晚棠身體一僵。
的確是……她害了程宵。
陸霽淵握住盛晚棠的手,安撫的捏了捏。
“我兒子如何,與你無關!”程朗原冷笑,“倒是你,對你自己的兒子見死不救,我真是佩服!”
那‘佩服’兩個字,極具諷刺性。
“對不起,程先生!”盛晚棠低頭道,由衷的抱歉。
“我是救我的幹孫子,和你無關。”程朗原說。
其他人聞言:“……”
說得好像你幹孫子不是盛晚棠生的一樣!
郵輪欄杆旁,陸天華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
他僵持了幾秒,忽然笑了。
“你們有後手,我就沒有?”陸天華說,“陸霽淵,掀開你兒子的衣服看看!”
醫生正好拿著聽診器要聽陸宸禮的心跳,聽診器剛伸入嬰兒厚厚的棉衣,碰到一個可疑的硬物。
周圍不知不覺的安靜下來。
這才有人聽到從衣服裡傳出來的刺耳的‘滴——滴——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