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宜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男人站在外面,一點也不意外。
她早有預感,駱恆會跟著出來。
“初初,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虞意安,是為了你。”駱恆主動開口。
給盛晚棠道歉,其實只是順便。
畢竟單獨找個時間,帶著禮物去道歉更有誠意。
初宜平靜的看著他,話語裡帶著不加掩飾的嘲諷:“駱恆,你這話,虞意安知道嗎?”
駱恆答:“她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初宜有些想笑。
她離開前應該好好看看虞意安的表情,她當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駱恆,其實你沒有必要做這些。”初宜重新抬眼看男人,“我和你已經結束,無論你做什麼,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所以,你完全沒有必要為了我讓你的心儀之人不高興。”
雖然讓虞意安不高興,她非常的高興!
“初宜,虞意安不是我的心儀之人!”駱恆的聲音拔高。
他的心儀之人,是眼前之人啊!
好在這間貴賓包廂在三樓,原本賓客就不多,周圍沒人。
“當年能去麻省理工,虞意請了一位知名教授為我寫介紹信。我公司在起步創業階段,虞意安也參與了原始技術的設計和創造。前者,她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伸出過援助之手;後者,她是我事業上的合作伙伴,包括現在,她依然擁有駱氏科技的百分之五的原始股。”
所以,於公於私,他和虞意安都是沒辦法撇清關係的。
“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初宜很是疑惑,“駱恆,我既然對你已經放手,自然也不會在意你和虞意安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過什麼,你不用炫耀你們倆一起經歷過什麼。”
“初初,我不是炫耀,我是解釋!”駱恆感到一股無力,“你和我分手,不就是介意虞意安麼?”
“無論分不分手,我都很討厭她。”初宜補充,“從小就討厭!”
她這麼一個溫和的人,會用上‘討厭’這樣的字眼,說明她是對虞意安是真的很厭惡!
“抱歉,很多事情,我以前都不知道。”駱恆心煩得有些想吸菸,指尖下意識摩挲了一下,忍住了。
初宜靠著牆,歪頭問:“你說的不知道,是指我和虞意安關係不好,還是不知道小時候我也幫過你?”
駱恆才知道,只要初宜想,她也很會往人的心口上捅刀子。
他說虞意安幫過他,即使那份幫助只是錦上添花,但是他依然記得。
可是,少時的她也真心實意的幫過他,即使那些‘幫助’他並不需要——但是她給了他更重要的陪伴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