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淵說得沒錯,出了學校迴歸社會,他可能連正式拜訪陸霽淵的資格都沒有!
室友嗐了聲:“那至少你要讓學姐知道你喜歡她吧?不然你會甘心?”
甘心?
他如果甘心的話,當初就不會從英國跑回來了。
陳以安正要追上去,突然接到父親的電話:
“以安,我們家和gt集團有個大合作,那邊要求你作為專案律師跟進,你現在立刻回家。”
陳以安指尖顫了顫。
gt集團……
是陸霽淵!
他讓自己以這樣的方式離開盛晚棠的身邊!
也是在告誡自己,自己在他面前,就是螳臂當車!
醫院。
“病人發燒加低血糖,沒什麼大概。”醫生一邊寫完病例一邊說。
“為什麼會發燒?”陸霽淵蹙眉不解。
這幾天不冷,也沒下雨。
昨天他特地注意不讓盛晚棠受涼。
醫生看了眼盛晚棠脖子上的痕跡,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陸霽淵。
“床事要節制,臨床裡也有激烈運動後發燒的例子。年輕人沒個輕重!”
陸霽淵怔了怔,“……哦。”
盛晚棠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左手打著點滴,整個人看起來易碎而脆弱。
陸霽淵看到她這個樣子,對昨天的所作所為有些後悔。
他在病床邊坐下,撫開貼在女人臉頰上的髮絲,指尖是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和小心翼翼。
盛晚棠意識開始回籠,記憶最終停在那枚男士素戒上。
那是陸霽淵的婚戒。
盛晚棠迷迷糊糊的睜眼,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氣息讓她下意識蹙眉。
她一轉眼就對上了陸霽淵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