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景深說話的口吻一如既往地拽。
“景二少有空嗎?需要你幫個忙,保密的那種!”
……
一小時候後。
景深半跪在沙發前,給君硯包紮。
黑色風衣被剪開,君硯的腹部和肩膀裹著的紗布都浸滿了血,紗布下的幾處傷口都不同程度的裂開,其中一處還需要重新縫合。
“你什麼時候和景深關係這麼好了?”沐如依小聲問盛晚棠。
盛晚棠低聲回:“就前幾天,才冰釋前嫌。”
“盛晚棠,老子這雙手過去兩年只彈過樂器,就是沒用過縫合針了,老子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你不給我說清楚這男人是誰,你給我等著!”
景深一邊處理傷口一邊罵罵咧咧,可見對當下這份工作有多深惡痛疾。
“就路邊撿的一個人。”盛晚棠這話也不算撒謊。
景深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向盛晚棠:“他肩膀上是槍傷,如果你的說法是真的,我得報警了。”
景二少被全家說智商低,但是人真不笨。
盛晚棠趕緊看了眼沐如依。
“這是我男朋友。”沐如依的瞎話張口就來,“希望景二少能保密。”
景深求證的看向盛晚棠,後者點頭。
“行吧。”他和沐如依不熟,不插嘴預沐如依的事。
處理完傷,景深又去搞了一個消炎點滴給君硯打上,結束時已經是兩小時後。
沐如依和盛晚棠非常真誠的感謝了景深一番,生怕他嘴巴不牢將這件事說出去。
“要我保密,你不得給點好處?”景深看著盛晚棠。
“給!”盛晚棠看了眼時間,快一點了,“我請你夜宵!隨便點!隨便吃!”
君硯還昏迷著躺著沙發上,沐如依是走了不了的。
景深揚揚下巴,勉為其難的說:“行吧!”
盛晚棠請了景深吃附近一家很有名的海鮮大排檔,大半夜的依舊生意火爆。
景二少在吃食這方面比陸霽淵好伺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