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會使喚人,夫人都回宅子去了,我怎麼找機會!”
“我反正管內務,無大事不用在跟前,倒是你,”王崇瞧著自家弟弟,一副曉之以情的口吻,“天天隨身,不把此事處理好,可有你好受到了~”
說完便負手離開了,王峻暗自氣惱,可也覺得大哥說的對,如今只有這法子了,於是某次高鶴得了些下屬的孝敬,讓送點去給王宅時,王峻就親自去了。
送完東西,碧璽自然要問一問高鶴的身體,王峻道:
“王爺身體倒是還好,就是心情……”
“心情不好嗎?為何?政事不順?”
畢竟是親兒子,碧璽自然也是關心的,只聽王峻道:
“是自從您上回走後,王爺便寫了親筆信去焦邑,結果白姑娘只言片語都未回,這不又寫了一封過去,還是未有迴音……”
碧璽無話可說了,半晌揮揮手道:
“去吧~”
王峻一怔,試探著道:
“華神醫說,心情也會影響身體,夫人,您看這……”
碧璽不得已,便寫了封親筆信,交給王峻派往焦邑去了。
那邊白露收到信,碧璽寫的十分坦白,說白露受委屈了,希望她能看在高鶴生病上,給他點回應,哪怕罵他幾句也好,不然下面辦事的都快被他嚇死了。
白露不由苦笑起來,但因為是碧璽來信,又想著以後等自己離開,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便給面子的回了一封。
但她起了個小小的壞心,非把信先寄給碧璽,信裡內容也只是描述了一番在焦邑的生活,什麼特産什麼教華家刺繡,一派閑適模樣,最後竟然恭祝碧璽和高鶴身體健康。
碧璽將信轉交給高鶴,嘆息道:
“既然你也不聽我的,以後這種事我不會再摻和了~”
說完就離開了。
高鶴拿著信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心裡百感交集,不過也知道白露是真的生氣了,轉而又想,若是因為魏家女,那就是吃醋,說明還在乎自己啊,頓時又開心起來。
於是將心思全部撲到政事上去了。
這般又過了幾日,秦樓留下的客棧地址收到來信,說是已經把他家人接出老家,在去慶陽的路上了,秦樓想了想,去找了彩鳳,華家偏郊外,倆人在田埂走了一段,秦樓才道:
“我決定去慶陽。”
一句話概括所有,彩鳳微微一笑,道:
“嗯,好事,”
頓了頓才問道:
“你帶來的兩個人能留給我們嗎?”
秦樓道:
“能,時賓本來就機靈,現在也穩重多了,金祥你知道,功夫最好的,為人也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