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受傷了?”
司武也不裝了,直接道:
“我就是受傷了,你們也逃不走。”
說著抬手欲撫上她的臉,白露一偏頭躲了開去,道:
“我只是習慣的關心你,當然,你是不需要的!”
說著低下頭,帶了一絲委屈。
司武緩緩的收回了手,房門關著,屬下都在外面,他無需再掩飾他的疲憊,昨晚他收到線報,有一群身手了得的蒙面人,打劫了他們一處據點,損失很重,他忙活了一晚上,但什麼線索都查不到。
他多年出生入死養成的直覺告訴,危險正在逼近,他今日一天都在考慮,要不要先離開雍城,去別處暫避一番。
雖然這邊的基業有所損失,但好歹馬上就有一筆銀子入賬了,只要他把人手留著,想要捲土重來並不難。
轉頭看向白露,微微低垂著臉,彎曲的脖頸……飽滿而優美的曲線,是屬於少女特有的美好,司武忽然就覺得,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實在令人厭惡……
他又想到剛才白露的話,善良的女子總是容易為弱者心軟,思及此他有一些動容,順著扯謊道:
“是受傷了,”
說著又故作落寞的道,
“你不應該關心我,而是期盼我最好死了才是。”
白露也裝出一絲驚訝,又緩聲道:
“我不希望任何人死。”
司武看著她,目光中飽含希冀:
“可我不是好人,說起來,還算是你的敵人……”
“我已經很感激了,你沒有對我爹他們行刑,對我,也還算尊重,”
白露微低著眉睫,畢竟要坦然說出這些言不由衷的話,很不容易,是以趕緊轉圜話題道,
“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
司武苦笑道:
“所以你現在關心我,是為了讓我能對你爹他們再好一點?或者,想讓我心軟,不會逼你從了我?”
他說著故意靠近了兩步,白露裝作氣惱的退讓開:
“隨便你想吧,不用就算了。”
司武想著她畢竟有絲軟化,便不再逼近,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