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是一家人,這像什麼樣子……”
白露控訴道:
“他趕司武走,等於是把他往火坑推,人家好歹也幫過我們啊!”
司武這時將她手扒拉下來,道:
“為我傷了一家人和氣,不值當。”
說著抬腳要走,白露又扯住他,回頭對高鶴喊道:
“我說到做到,你要是非讓他走,我也跟著走!”
高鶴閉了閉眼,重重的撥出一口氣,將她胳膊一甩,轉頭便往後罩房走去,王峻想跟上,頓了頓,又停步對白露道:
“姑娘,爺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抽空回來想陪您吃頓飯的,”
說著又把手上的包袱交給她,
“這是特意給您買的。”
說完就追高鶴去了,其他護衛一看,趕緊回房的回房,去吃飯的去吃飯,崔放對著白露嘆口氣,搖了搖頭,一副恨其不爭的模樣,揹著手也往後罩房去了。
院子裡頃刻便又空曠下來,只剩下白露司武二人,今日多雲,這會兒日頭被雲頭遮住,冬天的風吹過來,怎麼都是冷的。
白露慢慢放下司武的手,司武看著她頹喪的臉,道:
“你沒必要為我跟你家裡人置氣,我出去也能過得很好……”
白露抿了抿唇才道:
“你幫過我們兩次了,你是個好人,我不能看著你去送死。”
司武忽而笑了:
“你怎麼知道我出去就一定會死?這只是你的猜想罷了……”
“怎麼會是猜想,”
白露抬起臉,急切的道,
“我第一次見你,就是你受重傷倒在血泊裡。”
司武撇過臉,看著遠處的一顆香柏:
“其實我早就想走了,剛好沒有藉口,我習慣一個人了,跟著你們也怪無聊的。”
說著便要往門口走去,白露急跑了兩步,擋在他跟前道:
“行,那你跟我說,你準備去哪裡?準備如何躲過那些追殺?”
司武嗤笑道:
“我要幹什麼,做什麼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