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鶴就當是哄小女孩兒了,揹著手笑咪咪的跟她做遊戲一般,白露最後也發現,便幹脆巍然不動,勻步前進,王峻等人早就拉著淩草春草躲到兩丈開外了,高鶴就湊到白露旁邊,道:
“昨晚睡得好嗎?”
白露撇開頭不搭理,高鶴就轉到另一邊道:
“我可睡得不好,特別想你……”
白露聽了便想到昨日的歡愛,臉頰噌的紅了,轉身便要回去,高鶴伸出胳膊攔住哄道:
“好了好了,我不提了,咱們趕緊回去把信寫了吧~”
白露板著臉道:
“本來就我一人寫信,你跟著做什麼!”
高鶴道:
“我這不是回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可以賞賜給他嘛,畢竟跟了我一場~”
白露故意道:
“你說的他是琴瑟吧?玩弄後又無情的拋棄,你可真好意思!”
說完就轉身繼續往前走。
高鶴楞了一下,反應過來不由粲然而笑,追上去道:
“阿露是不是吃醋了?”
白露擰起眉頭道:
“胡說什麼!”
高鶴笑道:
“你不是吃醋,你在意什麼琴瑟,那是能比得上你一根頭發絲的東西嗎?”
白露忽而停下腳步,看向他道:
“是啊,我們不過都是被你玩弄於鼓掌中的東西而已!”
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高鶴趕緊追去上,央求道:
“你幹麼要跟她比,我何曾對她動過一點心思,至於你,以前是我不對,我都一而再再而三的道歉了……”
白露面無表情目視前方,高鶴不敢再說什麼了,怕哪句話不對又觸了她黴頭,倆人並肩默默走著,直到進了高鶴主院,也是二進的院子,外院比起白露的稍大,蓋有廂房。
內院有正房耳房,書房就在最後一件正房,有單獨的房門,對著院子。
內裡跟白露那邊差不多,但更為寬敞,只是器具更為方方正正,比如椅子為官椅,書案也大很多,書架排了半面牆,排了滿滿當當的書,有一盞一人高的十五隻連枝銅燈擺在中間,其他基本沒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