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無法,只得慢慢脫下衣裳,主動道:
“請大人檢驗……”
白簡是不要白不要,當即就撲了過去。
他從那老頭大夫處拿來一些藥,關鍵時候可以用用,第一次發現出血後,心頭大喜,便吃了藥,玩了琴瑟一夜,第二日琴瑟腿都合不攏了。
這事之後,白簡簡直就把她當成了不要錢的妓子一般,有空有興致了就過來玩玩,後來琴瑟百般誘哄,白簡暗忖,家裡是得有個人來牽制傅氏,便終於答應將她納為姨娘,接進府了。
進府那日十分簡單,不過一,只讓在登科院住了。
自從傅氏佔據了原先馬氏的地方,他沒過多久就搬去了芙蓉苑,後來白庭遠走了,他覺得登科院更大些,位置更好些,便搬了過去。
對這點琴瑟還是滿意的,覺得自己果然沒有判斷錯誤,沒有女主人,她這個有了名分的姨娘,可不就相當於女主人了。
白春蘭得知白簡抬了個姨娘進來,心裡十分不平衡,想到馬氏那些錢財,自己那些嫁妝,就更加不平衡,趁白簡不在就要鬧琴瑟不好過。
一日,又為什麼飯菜不可口味去找她麻煩了。
原來琴瑟進來後,因為有傅氏白春蘭在,白簡就在名義上把官家的事情交給了琴瑟,實際上,每日採買、每月下人月錢,都是夏福算好後,白簡按數給的,一分錢都不多。
白簡的打算是,這樣一來,傅氏跟白春蘭有什麼怨念,也有琴瑟在前面擋刀。
果然,白春蘭也不怕一個姨娘,就直接殺過去罵街般在院子裡罵開了,又是姨娘明明是個下人,卻敢給主子難堪,又是中飽私囊,敢虐待主子什麼的。
琴瑟哪裡對付過這種陣仗,當下嚇得不敢出來,畢竟按理白春蘭是小姐,是主子,自己雖然是良妾,但說到底確實只能算個下人,她就是出去,不過是被罵被打的份兒。
等白春蘭罵累了,這才回到隔壁。
晚上等白簡回來,她找機會哭訴,白簡也是敷衍了事,頂多心情好,哄兩句就完事了。
結果這麼幾回之後,白春蘭慣常是個欺軟怕硬的,便更加得寸進尺,有一次還直接把門給撞開,直接將琴瑟給拖了出來。
琴瑟本來就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子,只是白簡不給她撐腰,她不敢而已,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於是在白春蘭要來抓她臉時,終於反擊了,倆人頓時廝打在院子裡。
下人們都是看熱鬧的,頂多假模假樣的喊兩句“別打了”,因為這倆人慣常人緣都一般,是以沒誰真心去幫忙,甚至連拉架的都沒有。
這一場架不知怎麼地驚動了主院裡的傅氏,後者聽到下人議論,才知道了琴瑟的存在,心頭大火,竟然不給她這個正牌奶奶敬茶下跪,也太打她臉了!
想到這便殺氣騰騰的奔到了登科院,白春蘭跟琴瑟剛分開,白春蘭正破口大罵,琴瑟本來自詡為斯文人,結果也忍不住跟她互罵起來。
傅氏殺過來後,一擼袖子就敞著大嗓子問道:
"誰是那殺千刀的抬進來的新人?”
白春蘭一聽這問話,知道幫手來了,便指著琴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