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剛忙道:
“無需多禮、無需多禮,哎呀,我也是剛聽珍兒說的,才知道你病的這麼重,怎麼不早跟我說咧?也不見你請大夫,我還以為沒什麼~”
高鶴喘著氣道:
“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好跟女子似的,病了就哭哭啼啼的,再說,這病一般大夫也不管用,還好父皇給我找的神醫,開的藥帶了很多,只要靜養一段時日便可,不過……”
說著欲言又止,汪剛道:
“不過什麼?賢婿但說無妨~”
高鶴苦笑道:
“實不相瞞,這病啊,是因為珍兒……實在是,我實在是情不自禁,破了戒,所以就犯了,煩勞岳父大人跟珍兒解釋解釋,我就暫時不見她了,免得後續總是好不了了……”
汪剛訕笑道:
“你們年輕人啊,就是血氣方剛的,也怪我,沒關好她,我回頭就把她關起來。”
高鶴忙道:
“別、別,我可是很喜歡珍兒的,是我難以把持,珍兒如此美麗,是個男人都難免~”
汪剛這才撚著鬍子笑了出來:
“哦,好好,我明白了,那你好好靜養,我就讓她母親和和氣氣的說一說,如何?”
高鶴賠笑道:
“那就多謝岳父大人了,可請岳母一定別訓斥她,這美人兒一哭啊,我就更難受了~”
汪剛哈哈大笑,又說了兩句閑話,才回去了,不一會兒讓汪榮送來一批藥材,苦笑道:
“哎呀,前幾日來看你,怎的不說病的如此重,父親把我訓斥了一頓,怪我沒有照看好你。”
高鶴道:
“大舅哥,我可不就是怕麻煩你嘛~”
汪榮跟他年紀差不多,高鶴在甘州基本都是他招待的,再加上高鶴不拿架子,彼此熟了便不講究起來,揶揄道:
“你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高鶴苦笑道:
“去,你這烏鴉嘴,我還要跟你妹妹成親呢,怎麼說這種喪氣話~”
汪榮忙道:
“好好,是我烏鴉嘴了,呸呸呸,當我沒說啊!”
高鶴跟汪榮扯皮幾句,後者是來說道你年節的,說也好給院子更換新器,還要徹底打掃,高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