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麼欺負的啊?”
“哎呀,別這樣……不行啊,不能摸這裡……”
有晴嬌媚的叫喚著,讓曾固難以自持,猛地將人撲在窄榻上,三兩下扒光了衣裳,惹得有晴嬌笑起來:
“大人,你不是要問我案情嘛~”
曾固厚顏無恥的道:
“大人我這就是在重演案情!”
說著便開始行事,有晴嬌滴滴的叫喚起來:
“大人,輕一點,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啊~”
曾固正美著,邊親她邊問道:
“你不是說已經被糟蹋過了嗎?”
有晴喘息著道:
“那些壞蛋就是摸了摸我,也親了,差點成事的時候,大俠就出現了~”
曾固不在意這些,關鍵是這妞兒看著可比起江南來的瘦馬還正點,當下奮勇賓士,直讓有晴聲浪震天,一晚上沒消停過。
第二日到了正午曾固才爬起來,有晴便哀求道:
“大人,你可不能不管奴家呢~”
看窄榻上確實有血跡,曾固雖然不是毛頭小子了,但有晴才開苞難以察覺,再者,又不是娶正妻,也無所謂了,當下抱住道:
“好說,大人我給你弄個宅子,你好生住著就是。”
有晴卻怕石鵬等人追殺,便道:
“可我一個人怕的很,不如,讓我就在這裡陪大人一陣子吧,我也不出門,不給您添麻煩的~”
曾固是求之不得,又將人按在窄榻胡弄了一回,這才整理好衣裳出去了,還讓隨從買一些女子用的衣裳首飾送來不提。
有晴就這麼在指揮使府衙住了下來,將曾固不管是床下還是床上都伺候的甚好,十分得歡心,以至於曾固越來越熱衷公務,經常以辦公名義為由不回家去。
有晴那邊拿捏好了曾固,而白露這裡,就在信送出去的第二日,高鶴便到了。
那日白露呆坐一天,她現在心裡亂的很,看書看不進,做繡活兒做不專心,傍晚喝了點綠豆稀飯,早早洗漱過,就想睡著了拉到。
夏天的白日要長一些,白露躺到床上時正值夕陽西下,她覺得煩躁,就讓彩鳳給拿來杯果酒喝了,剛至微醺時,就看到了從外面進來的人。
風塵僕僕,曬得也有些黑,身上竟然還有些汗味,昨日白簡還來提過,說高鶴的儀仗離西京還早,是以白露只以為是幻覺,指著他呢喃了一句:
“討厭,走開……”
說的朦朦朧朧,高鶴也沒聽清,他是從旁邊的小宅子過來的,石鵬等人並不知道盧成等人收到了密信,為了保險起見,沒有再用這個宅子。
但高鶴著急見到人,且也不想暴露,反正裡面沒人,就借用了一下,進來時恰好碰到整理書房的彩鳳,嚇了一跳,後者趕緊退下了,還貼心的將房門給關上。
高鶴便徑直進了臥室,白露此刻只穿著中衣,靠在床頭,臉頰酡紅,眉眼因為醉意,染了些嫵媚,高鶴走到旁邊坐下,看的心癢難耐,幹脆輕輕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白露只覺得悶熱難耐,呼吸好像被人堵住了般,胸口卻漸漸涼了起來,腦子一下清醒,猛地推開高鶴,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