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白春蘭,馬氏跟馬靖的大女兒,今年15歲了,長得只能算周正,但好在面板雪白幹淨的,就是身板也跟她娘似的,有些健壯。
來人正是白春蘭,馬氏跟馬靖的大女兒,今年15歲了,長得只能算周正,但好在面板雪白幹淨的,就是身板也跟她娘似的,有些健壯。
為此她已經堅持每天少吃一頓了,才稍稍減下來。
此刻穿著新做的嫩柳色棉綾斜襟褙子,戴著金燦燦的風頭釵和金耳鐺,脖子上腕子上都是鑲寶石的足金圈子,一眼望過去,不小心都能晃瞎了人眼。
看一地碎片,不由道:
“母親,怎的了,又是因為外面的狐貍精嗎?”
馬氏跟白簡時,白春蘭已經懂事了,當時覺得以後能有個做官的爹還是不錯的,可後來發現,也就多個名頭,白簡對她沒親情,她對白簡也沒好感,反正彼此也不怎麼打照面,湊好著對付就成了。
不過,總算不用再過生父不詳的日子了,這點她還是滿意的,就是必須改姓,她也知道生父是馬靖,可惜雖然很有權勢,但不能明說出來耀武揚威,實在鬱悶。
起初白簡只是小縣令,讓她很是鬱悶,畢竟在這邊,她可不能提及馬靖,所以知道有個機會能做二品大員的女兒,她就攛掇馬氏跟馬靖求情。
本來馬靖怕白簡位高權重後不好控制,但礙不過馬氏和女兒的懇求,說起來也確實為女兒將來講婆家,兒子將來考功名有利。
現如今得償所願,白春蘭可謂是春風得意極了,但年齡漸長,也生出最緊迫的問題,那就是說親。
低的她看不上,高的吧,她倒是看上一個,就是李大儒家的大公子李啟,還未及冠便中了舉,那叫一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可人家對她的示好總是冷冷淡淡不假辭色,目前就這麼絞著了。
所以這段日子正磨著馬氏給馬靖寫信了,看能不能有啥法子,比如,求來個皇帝賜婚,或者退而求其次,求個大官保媒什麼的。
可未料這幾日出來什麼外室之事,讓她十分鬱悶,心裡對白簡更加嫌棄,嘴上只好安慰著馬氏,想讓她迴心轉意先把自己事辦了再說。
而馬氏一見到女兒,像是終於遇到了可以傾訴的人,便將白露之事說了出來,白春蘭不由緊張道:
“多大,可有婚配,長得如何?”
馬氏皺著眉道:
“就一般,年紀婚配倒沒問,你問這如何?”
白春蘭幹笑道:
“母親啊,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旁邊羅媽媽撇了撇嘴,這大小姐就是太自私了,可也不好明說,只好插嘴道:
“大小姐,你還是規勸著點太太,莫把事情鬧大了,畢竟你和少爺都還記在老爺名下呢~”
說別的白春蘭無所謂,可說到這她立馬上了心,好勸歹勸終於讓馬氏平息下來,出來後剛好碰到回來的白簡,她倒也聰明,主動行禮道:
“父親,多日不見,孩兒甚是想念。”
白簡稍稍緩和了臉色:
“是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