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白露都留在正屋睡,第二日逮著高鶴出去的一空兒,便問道:
“您看您喜歡什麼樣兒的?”
白露把這事都給忘了,被提醒才想了起來,即刻想拒了,轉念想確實總是衛漁一人不方便,想了想道:
“兩個太多了,一個就夠了,能給你分擔分擔,你也不用那麼累,不過這丫頭來的話,算幾等啊?”
衛漁聽這話高興的很,暗忖姑娘真是體貼自己,說明器重自己啊,遂道:
“算個三等,”
說著還自作聰明的補充了一段,
“按照定製,若是側妃身邊的,以後身邊的,一等到四等的都有,比起王妃,各種用人使度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沒有誥命而已,姨娘可有二等到四等的。”
白露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才明白衛漁是在接著昨兒的話,當下苦笑一下,本來都忘了,又給勾起來了,只好先敷衍道:
“我看快過年也難找人,我記得香棠有個丫頭叫春草的,老實本分,就讓她來吧。”
衛漁得了令,便趕緊的去了。
白露卻有些落寞的坐在偏廳裡,今日高鶴去三聖樓又是帶了一堆的歌姬舞姬,雖說知道他是為了小心駛得萬年船,不過裝裝樣子而已,但心裡頭卻怪怪的,說不清那種堵得慌的感覺。
再想想衛漁說的話,她又更加悶得慌,腦子裡亂的很,也捋不清頭緒,就這麼獨自坐了好一會兒,呆呆看著窗外出神。
這天依舊大雪紛飛,忽然門外就響起衛漁的聲音,叫進來一問,說是春草已經帶來了,正讓在外院洗一洗,再進來請安。
白露便問道:
“有新衣裳給她換嗎?”
衛漁笑道:
“就知道您心善,這回繡房來了人,管事那裡還有新的,備用的,身量差不離,給她取來了,腰牌什麼都換了。”
白露點點頭,頓了頓道:
“你待會帶她進來,我教教她規矩,若我不得空,就你多教教她,不過,可不能說那些什麼正妃側妃的渾話,她是個實心眼兒,明白嗎?”
衛漁賠笑道:
“都相處這麼久了,您還不知道我嗎?我也是把姑娘您當成主子才說這些的。”
白露故意板起臉道:
“剛才說莫再說諢話你又忘了?”
衛漁嬉皮笑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