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有些出起神來。
白露不好追問,倆人雖然親近了不少,但涉及到太過隱私的問題,卻從不曾提及一絲一毫。
白露本不是多嘴的人,是以也不會貿然打聽。
剛吃過晚飯,其實才剛過申時,但天已完全黑了,因為地上瓦頂有雪,看著還挺清亮,正準備倒熱水,洗漱後暖被窩去,就在外面忽然響起叫門聲:
“白露,開開門。”
聽聲音是夏媽媽,開了門,外面站著夏媽媽,還有衛漁,後者直接越進來,拉她胳膊道:
“白露,有晴喚你。”
白露忍不住擰起眉頭:
“又為何事?”
昨日收了賞賜,心裡就有些發怵,生怕又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果然,該來的躲不過,那邊穎娘一聽也有些擔心:
“這才剛好,怎麼就起么蛾子?”
“你跟我走吧,路上說!”
衛漁沒有直接回答,拉起白露便往外走去,白露只好跟上去,一路跟著衛漁深一腳淺一腳的。
原來一般天氣越冷慶王病發越頻繁,昨日董源治療過後,但覺舒適不少,下午便有些作妖,又叫來舞姬,讓有晴唱著小曲,不知不覺就多了一些。
結果就犯了病,這下大雪的,也不可能去找董源,病痛加上醉酒,一下雷霆大怒,在屋子裡砸了東西,打了奴婢,有個舞姬直接被踢暈了過去。
按說這時候有晴應該陪著,但她被推倒後碰著碎片,紮傷了手,也嚇壞了,王峻便讓衛漁去叫白露來,理由是王爺常說她按摩手法更好,那就換她來試試。
白露聽了反而鬆了口氣,這總比有晴那種故意找茬的強,衛漁見她一臉平靜,不由道:
“此事被王二哥鎖在院子裡,不準說出去的,你可千萬保密。”
白露納悶道:
“那為何不去叫芮大夫?”
衛漁道:
“王二哥不讓去,只說無用反添亂。”
白露咂摸著王峻還是比較護主的,可見還是芮大夫本人的問題,上回在祖陵,就覺得奇怪了,不過這不是她該管、她能管的事情,是以道:
“叫了常統領嗎?”
衛漁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