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沒出息的~”
宮內住地都是按品級分化的,高鵠把一個貴妃和一個皇子才能住的宮殿,賞給兩個嬪,不過是一種變相的羞辱。
在場的除了石鵬,都聽明白了這話的意思,楊維贏得了高鶴的承諾,心裡安定,沒覺得什麼,倒是馬靖,想起老皇帝當年的所作所為,不由暗自嘆息。
高鶴徒步將幾個主殿轉悠了一圈,轉身忽然問馬靖道:
“冷宮裡,還關著人嗎?”
那裡母妃也曾經住過,馬靖道:
“老奴自西山後便未曾進宮,實在不知。”
旁邊楊維贏道:
“只管著一個汪貴妃,”
頓了頓遲疑著補充了一句,
“聽說每過幾日,就會有人去抽一頓鞭子。”
何止是抽鞭子,還會使人去輪一遍,只因這柳皇後被賜死的名目,就是因這汪貴妃。
高鶴早就審問過馬靖了,知道了父皇當時具體死亡的過程,猜測是一回事,聽聞又是另一碼事,不過,還有一些的事情很奇怪,所以他需要去問清楚了。
到了冷宮,看守的不過幾個太監,這裡沒有油水,所以能被派來的,多為不受上封喜歡的,有那心地不好的,還會對所關之人施暴以發洩。
那汪驪早已人不人鬼不鬼了,可高鵠下了死命令,不準她死,於是四肢被上肢被打斷,平日給的吃喝也只能維持一口氣在,這般就是想死都沒力氣了。
高鶴回到大殿中時,讓眾嬪妃出去,只留下鄧品,問道:
“那汪驪,可曾給出什麼口供?”
鄧品道:
“有,但當時奴才還不曾上位,都是禁軍審問的。”
高鶴叫來門外的夏彩,當時他也還未上位,於是又叫來田瑞,才回答道:
“是禁軍陪同先皇去的,但回答時,沒人在旁邊,也沒有口供記錄。”
高鶴問這些都沒有揹著高鵠,後者一直聽著,眼裡帶著一絲鄙夷,高鶴瞥見後便笑眯眯道:
“既然能問出來一次,就能問出來兩次,對了,聽說柳皇後是謀害這位汪貴妃的子嗣才被賜死,這罪名既然是父皇所定,肯定沒假,”
說著看向高鵠,
“皇兄,你不能因為記恨汪貴妃,就給她亂按罪名啊,好歹也是長輩,鄧品,你帶人去把汪貴,哦不,是汪太妃請出來,好好照看著。 ”
鄧品還問了句:
“那要把太妃安置在哪裡?”
高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