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的錯,奴才沒伺候好。”
碧璽也瞅見衛漁那一眼了,當即心知肚明,想了想就故意冷聲道:
“知道錯了就自己去領罰吧!”
高鶴淡淡道:
“算了,下去吧。”
未料碧璽不依不饒:
“無規矩不成方圓,既然錯了自然要罰!”
衛漁戰戰兢兢,這時候只聽白露起身道:
“是我的錯,是我昨晚跟陛下請求出宮,談的晚了,”
頓了頓跟碧璽福了一禮道,
“碧姨,我的身體好很多了,想回家去跟家人團聚,還望碧姨勸說陛下成全。”
現場一片沉寂,半晌後高鶴才起身道:
“我吃好了,母親師父慢用。”
說完就離開了。
其實眾人坐下根本沒一會兒,白露也跟碧璽鬱九又福了一禮,就離開了。
碧璽鬱九對視一眼,前者無奈道:
“都是倔性子,可怎麼辦啊~”
鬱九從來不管這種事,可這會兒親眼見著,也不太舒坦起來,想了想,對旁邊還跪著的衛漁道:
“起來吧。”
衛漁站起身,剛想開口說要過去伺候高鶴,剛才是章丘跟過去的,否則他早就跪不住了。
結果還未出聲,就聽鬱九下達了一個吩咐……
再說回到寢殿內的白露,面色無波,其實心緒難平,一時氣惱高鶴強求,一時想到碧姨對衛漁發難,又覺得委屈,可她也不想解釋什麼,因為覺得根本沒作用。
之前碧姨說,讓高鶴補償過後,心裡平衡了,說不定就沒那麼執著了,可她默默受著,拖到現在,也沒見高鶴有什麼放棄的徵兆。
現如今幹脆還被困在了宮裡,敢情自己以往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白露越想越覺得憋屈,心裡忿忿不平,也沒地方發洩,只能獨自坐在榻上,盯著一處角落悶不吭聲,怡人很少見她如此,站在一旁,嚇得噤若寒蟬。
天色慢慢黑了下來,白露不喜歡太多人伺候,於是怡人便自行去點了幾盞燭臺,殿內又亮堂了。
這時門外頭響起章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