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傑萬分詫異,白簡直接叫倆人陪著一起用膳,期間話裡話外都是請先生對傅傑要嚴格一些。
於是回去也是同一輛馬車,白簡便道:
“為父四處託人,調動戶籍的事情,十拿九穩了,至於入那家書院,應該也沒問題,三日後便可落實。”
傅傑當場愣住了,丁琥便介面道:
“伯父是幫我打聽?”
白簡一副笑容可掬的長者姿態:
“是啊,我看阿傑愁眉不展的,難道不是因為想跟你分別嗎?”
傅傑驀地抬起頭,震驚的看向白簡,而丁琥則裝作很驚訝驚喜的模樣,問道:
“伯父,我何德何能,讓您如此費心,”
頓了頓問道,
“您才剛來京城,這般會不會太過麻煩?”
白簡慈藹道:
“你與阿傑多年情誼,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雖然他嘴上沒說,其實心裡記掛的很,只是他姐姐這陣子不便,所有我就插手了,之前一直沒說,也是不知道可否能行,現在確認可行了,才來告知的。”
這段話說完,傅傑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他忽然想起丁琥的話來,說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說爹孃總不會虧待自己親生孩子,當時那些選擇不過是無奈之舉。
傅傑想到這便傻呆呆說不出一句話來,而丁琥還在表示感謝:
“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伯父了……”
白簡說了兩句客套話,等到家門口,道:
“明日休沐,你二人可來我府中,那書院進去前會考試,我已經跟那位先生打聽清楚了,可指點你們一二。”
丁琥立刻就應了,傅傑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回去後就道:
“白大人如此關心你,為了你連我的事情都管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啊……”
傅傑沒有說什麼,丁琥又道:
“明兒你去嗎?”
傅傑怔了怔,面露猶豫,丁琥絮絮叨叨勸了一些,之前白露也提過書院會考試,還讓他無事便去找李啟。
可是後來白露出了事,傅傑也耽擱了,此時聽了再三遲疑,遂道:
“他也不過是個舉人,要看文章,不如去找李大哥好了。”
丁琥皺眉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伯父,他再怎麼著也是你生父,對你是拳拳之心,你這也太不知好歹了!”
頓了頓道,
“哼,我知道了,恐怕是你不願我沾你的光,好,我也不是那種沒臉皮的,明兒我就去找伯父說別麻煩了。”
傅傑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