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剛穿好衣裳,聽了就過去狠狠掐了她幾把,嚇唬道:
“你可是簽過賣身契的,敢不聽話,給你賣到窯子裡去,叫你千人騎萬人跨!”
牛犇也跟著踢了幾腳:
“罵的,敢去告密?!老子廢了你!”
毛氏就這樣被幾番恐嚇後,在阮氏的建議下,牛犇用繩子將腳綁成腳鐐的模式,跟阮氏邊狎玩邊喝酒吃肉,見旁邊伺候的毛氏面露不忿,得意道:
“你是不是還想著怎麼去給你爹報信啊?”
毛氏身上的傷還在疼,自然不敢還嘴,只聽阮氏道:
“你那個爹現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不知道哪天就要病死了,你乖一點,我也讓大爺疼你一點~”
毛氏敢怒不敢言,牛犇看她這小可憐模樣十分心動,就一把將人拽到塌上開始行事,阮氏還在旁邊教他怎麼玩才爽。
直鬧到傍晚阮氏才離開了。
過了兩日阮氏卻沒按約定時間來,牛犇熬不住,就去家裡找了。
原來毛大又病了,阮氏要照顧他,現在家裡也沒其他人,有個男主人卻站不起來,牛犇膽子就大了,看毛大吃過藥睡著了,便拉著阮氏去主屋抽散狎玩。
結果鬧得動靜太大,把毛大給吵醒了,爬起來看到老婆跟牛犇在偷情,氣的就要動手打人。
牛犇本是個草包,可毛大還在病中,幾番糾纏,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聽霹靂啪啦,就見毛大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牛犇震驚的癱倒在地,還是阮氏關鍵時候沒掉鏈子,跑去檢視了一下,最後確認人真的死了。
牛犇瑟瑟發抖,嚇得說不出話來,最後阮氏呵斥道:
“還愣著做什麼,快幫我把人抬進那邊!”
牛犇這才抖抖索索的站起身,倆人給毛大抬去原先住的臥室,然後收拾一番,牛犇驚慌失措的問道:
“這可怎麼辦啊?”
阮氏才道:
“反正他都病了這麼久,給他灌點酒,就說他自己忍不住喝酒發熱病死了。”
牛犇還是嚇得不能自己,阮氏好言安撫,又陪著他廝混一回,牛犇想想那以後就能霸佔阮氏,毛氏也不敢造次了,想想還不錯。
只是毛大好歹是牢頭,萬一有人追究就麻煩了,結果阮氏道:
“毛大是個孤兒,沒有親族,他做牢頭特別苛刻,底下人都討厭的很,再說他這陣子經常三五不時的請假,衙門早就想換掉他了~”
牛犇一聽徹底放了心,摟著阮氏狎玩一通,倆人說好牛犇再弄點錢來,用女婿身份幫忙辦完喪事,就把這屋子賣了,搬到那邊宅子去。
其後幾日,一切果然如阮氏所說,無論是衙門還是其他人,都沒什麼特別關注的,尤其是左鄰右舍,本該對他家一舉一動很是瞭解,且當初前頭的娘子人挺賢惠,相處很好。
等到毛大寵妾滅妻時,周邊人也有勸說的,結果毛大一意孤行,為此得罪了很多人,而輪到阮氏當家,她跟其他人基本都不接觸。
毛大會落得如此下場,完全是貪戀美色不念舊情的結果,簡言之,活該。
這一切都很順利過關,也沒幾個人來祭奠,料理好喪事後,阮氏便借去跟女兒女婿住,把房子一賣就走了。